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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南玉书说的是真的,那他更宁愿她是犯了欺君的杀头之罪。
可如果她说的是假的,那还是在欺君。
这样杀头的大罪,她就不怕魏玄祁牵连九族吗?
“赵合德,你晚上把宋太医请过来。”
宋太医乃是太医院院首,执掌太医院多年,更是只为魏玄祁把脉问安。
便是连皇后、太后想请他去把脉,也得问过魏玄祁的意思才是。
而他能够做到这个位置上,深得魏玄祁信任,更是因为医术高明,且懂得装聋作哑。
这样的人才适合在宫里生存。
而赵合德听到魏玄祁指名道姓要请宋太医,更是心头一惊。
就连太后和皇后请他把脉都要问过的人,如今却被魏玄祁传唤来,怕是晚上要给南玉书请平安脉!
赵合德心里感慨着。
即便南玉书离开皇宫多年,离开魏玄祁多年,可他心里似乎还是有她的影子,就连自己御用的太医也愿意分出来。
即便思绪万千,赵合德面上声色不露。
“陛下放心,今夜入了子时,奴才会趁着夜深人静时去请。”
见他理解了自己的意思,魏玄祁略微颔首,沉默不语。
直到夜里,魏玄祁躺在龙床上,心里都始终不能平静。
“去给朕倒杯茶。”
这一晚上南玉书过得可不如之前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