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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中状元那一年方才十七,而后做出来功绩,亦是二十不过。
这是鲜衣怒马,繁花着锦的时候却被人一盆冷水泼了下来。
南屿川没有了斗志,更是产生了避世的念头。
就连南夫人这处,他也只是管着,不叫她因为侧夫人的磋磨而身子受累。
除此之外,南屿川连一点儿做多馀事的心思都没有了。
而今南玉书回来,就象是给他注入了一剂强心的药。
再加之他的自荐,得到了魏玄祁的认可,荣升为礼部尚书。
这些好事接二连三的砸在他头上,总算是让南屿川有了奋斗的心思。
想到这些年自己对于南夫人的忽略,南屿川不由得潸然泪下。
“娘,这些年是我做的不好,都怪我让你受委屈了。”
听着他声音哽咽,南夫人一时间也红了眼框。
先是南玉书出了事情,又被扣上了背叛魏玄祁的帽子。
后是南父和南屿川被贬,南家相比于从前一落千丈。
而南夫人自个儿也被禁足在了院子里,成日吃斋念佛,半点儿都摸不到管家权,更别提帮着南屿川和南玉书了。
她是心里都是煎熬的。
可是为了南屿川不被侧夫人寻个借口打发,她也得强撑着自己这破败的身子。
如今好不容易南屿川好起来了,她哪里能够不欢喜呢?
“要是让你姐姐知道这事,想来是能够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