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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又变懒了?”
“说什么呢?”
斜榻上的男子一袭玄衣,懒洋洋的低语。
他骨相极佳,任何时候见,挺立的鼻梁和深邃的眼眶总让人眼前一亮,俊朗的面容极具攻击性,可偏偏神色懒散,漫不经心。
“别偷偷说本殿坏话。”
骨节分明的手指,捻起一块点心。
他无聊的举着点心,睁着一只眼睛,似是在跟天上的圆月对比。
“二殿下。”
萧迎神色冷峻。
“我猜,南国王子只是幌子。”
“他们真正的目的,是想在世家评选时联合诸世家给二圣施压,让他们重立太子。”
谢冥挑了挑眉,饶有兴致的起身。
那双桃花眼透露着狡黠,微微眯起看向萧迎,“愿闻其详。”
“是程兴怀说的。”
萧迎语气平淡。
“他说,傅家逼迫他谋害亲兄,掌舵相府。
具体之事傅家也并非跟他提起,只是傅家许诺,事成之后,允他丞相之位。”
谢冥微微扬起唇角。
那双眼睛,直直望着萧迎,似是试探,“如此消息,你又是如何得知?”
“今晚,我帮阿慧易容成了程兴怀,傅家接头的人亲口说的。”
萧迎目光坦坦荡荡,“我也只是猜测,只是程家在此关键时刻被人迫害,定然是早有预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