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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珩直起身子,没好气的瞪一眼萧迎,“此画至关重要,岂是你能明白的?”
高高在上的眼神,似是再说萧迎有多无知。
萧迎嗤笑,“至关重要?为何不早些给皇后娘娘?莫非你心存二心,图谋不轨?”
“你少污蔑我!”
郑珩紧张的提高嗓音。
他咬了咬牙,朝着沈昭凰拱手,“娘娘明鉴!
我郑家对二圣忠心耿耿,娘娘莫要听人挑拨!”
沈昭凰慵懒掀起眼皮,冰冷的眼神落在他身上,让郑珩忍不住的一抖。
他忙解释,“之所以没有给娘娘,是因为,微臣还没参透画中玄机……”
“既没参透,郑郎君凭何以为那画至关重要,非同一般?”
萧迎不屑嘲讽。
“莫不是想私藏,随意找的借口?”
郑珩要恨死她了,一句句尽是刺向他话中的漏洞。
他狠狠瞪了萧迎一眼,“萧娘子,朝堂之事,瞬息万变,岂是你能明白的?”
“一幅画,怎么就牵扯到朝堂了?”
萧迎仍是轻描淡写,看似不经意的问道。
“你说这画至关重要,却又不知这副画为何重要有何玄机。
郑郎君,你自己听听,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郑珩刚欲反驳,萧迎语气骤然冷厉,“你只说这画重要,却只字不提从何而来。”
“你说是沈大人将你绑至深林,却含糊其辞,未交代事情的前因后果。
这样重要的画,你竟能随身携带?”
“郑郎君,是该说你蠢,还是夸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萧迎!”
郑珩彻底气恼。
他怒骂着萧迎,连同在宫门外的委屈,一起宣泄,“你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脸问我!”
“我一心为了娘娘!
我想参透画中玄机再奉给娘娘有何不妥!”
“是沈宁大人立功心切,才抢了我的话!
我受了委屈,来求娘娘主持公道,你说什么风凉话!”
萧迎挑眉,看向他这副歇斯底里的模样,勾了勾唇。
她为沈昭凰攒好最后一根凤钗,望向一旁的纱帘之后。
沈宁一身紫色交领衣裙,华贵而又典雅,更衬美人肤白胜雪。
她轻抬素手,掀起帘纱,面如冰霜,眸似利刃,直直望向跪在正中发疯的少年郎。
“姑母,您都不帮我说句话,也太无情了。”
沈宁轻笑一声,从帘纱后款步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