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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叶勾了勾唇,轻垂眼帘。
在抬起头时,她满眼心疼,“主母待我也好,准我不用自称奴婢,我早已将您视做母亲。”
“这个时候闹出这件事,只怕是来者不善。
后日便是春闱了,千万不能让小郎君知道,他万万不能分心。”
宁与裳神色有些许恍惚。
她吓得紧紧搅着帕子,心中惊惧。
“主母。”
柳叶蹲下身,温柔的看向她,“宁家还需要您主持大局,您切莫中了奸人的计谋。”
“这件事,我会帮您调查的。”
宁与裳艰难扯出一抹微笑。
她抚了抚柳叶的脸颊,“还好有你。”
“柳叶这就去查,主母一定要好好休息啊。”
柳叶一笑,起身离开。
只是在转身的瞬间,眼底一片冰冷。
走出好远,她用帕子用力擦着方才宁与裳抚过的地方,搓的脸颊通红,却还是嫌弃一般用力擦拭,满眼的厌恶。
……
次日,凤仪宫。
“母后,祈福的花灯节成了这副样子,怕是会扰乱民心。”
谢冥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捻着侍女奉上的茶,浅酌一口。
沈昭凰慵懒支颐,睫毛轻垂,在眼睑下垂下一小片阴影。
“早就派人去查了。”
她一早就被谢冥闹醒,仍有些倦怠。
“母后。”
谢冥嗤笑一声,俊朗的面容流露着几丝蔑视。
“就那群废物,敢深查吗?”
他挑了挑眉,意有所指。
沈昭凰掀起眼皮,没好气的昵他一眼,“让一个小娘子去查案,亏你想得出来。”
“母后。”
谢冥换了个方向坐着,左腿搭在右腿上,一摇一摇。
“坐没坐相。”
沈昭凰瞥他一眼,懒散的斜靠在贵妃榻上。
谢冥撇了撇唇,“母后还说儿臣呢。”
察觉到头顶冰冷的目光,谢冥连忙改口,“母后教训的是,是儿臣的错。”
沈昭凰这才满意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