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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静气不过,驳了他好几句,什么谁规定武将家的女子就不能温淑娴雅!
谁规定遇事就一定要冷静应对不许受惊!
她怎会料到堂堂越王府会有如此隐患,真是被吓坏了!
一席话当成气话吐出去,好像心绪平复了许多。
幸而毫发未损,当是虚惊一场便过去罢。
这桩小险事一出,时辰过去了大半,元珩带云静走马观花转了下外府,就赶忙乘车往宫城去了。
夫妇二人给魏帝请过安后,元珩被留下回禀谢义一案的详情。
自那日下旨由他监审,他确实私下里将盛师爷交给了裴旸,后来谢义被安全押解入京,证人犯人都由御史台看管,并未出意外。
朝中多为聪明人,魏帝以“涉嫌刺杀皇子”
的罪名拘押谢义,重办此案的意图明显,尚无人敢插手,案情进展还算顺遂。
元珩在天安殿议政,留云静在外等着。
她实在无聊,宫里也不能乱跑,只能去东南角的崇宁寺看看。
东南角远离正殿,还需过两进门,云静一路走来被晒出了一身细汗。
且崇宁寺这片地儿也没个树荫遮挡,光秃秃晾在太阳底下,要不是僧侣鱼贯穿梭,殿内香火点点,总觉着有种无人烟的荒凉。
既进了皇家寺院,云静便带着水韵向佛祖虔诚叩拜了一番,一个洒扫的小黄门忽然凑过来同她说话:“贵人是才进宫的新人吧?”
丹蓉听他搞错了身份,欲要纠正,被云静按住了。
云静以假乱真笑问:“你还挺机灵的,怎就知我是新来的?”
小黄门说:“凡是久在宫闱的贵主,哪个敢独自来此礼佛?这崇宁寺虽说没有闭门,但只在大日子才举办法事,那些娘娘公主们要么跟着陛下来,要么宁肯多一道手续报备出宫,也不会自己个儿跑来拜。”
云静瞄了眼金碧辉煌的佛寺,没瞧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那小黄门像是铁了心要把她劝走,指了指崇宁寺南边道:“看见那个大土坑了么?那是景明寺的遗墟!”
一听景明寺,云静多留了个心。
自奉婚诏以来,这桩案子没少落耳,但这处地方今日却是头次见。
她朝近走了几步,见那佛塔夯基都已不在,也不知为何要留个土坑。
小黄门见她是个不知情的,叭叭讲起了轶事:“听说后来陛下让在这里栽些松啊柏什么的,结果寸草不生,这可把宫里的贵主们给吓坏了,怕是孤魂未散,全都不敢来了!
当年塌的时候,可不只有贵妃和小殿下呢,那扑过去救火的法师、虎贲侍卫、殉塔的僧人都埋进去了!
您说说呦,那么漂亮的一座塔,刚刚修好没做过一场法事,怎就遭了劫呢……”
“这案子不是已经结了?”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