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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郭宝钧遭到的这一不幸,石兴邦则有自己的看法,他说:&ldo;我倒不相信傅先生有捉弄他的意思,因为当时在史语所学者间用英语讲话是常事,我在大学的几位老师就是史语所的研究员,有时和你谈或解释某个问题时,间或用几句英语。
我在大学三年级时,给凌纯声院士当助手,在他的套间办公,有时也用英语问话或找材料。
我想傅先生用英语向他问话,是习惯使然,不会有恶意。
&rdo;(《我所知道的郭宝钧先生》石兴邦
载《中国文物报》2003年6月1日。
)
或许,石兴邦的解释有些道理,但作为留洋的&ldo;海龟&rdo;,总在一些土包子面前呜哩哇啦地说一些鸟语,总让局外人感到有显摆之嫌,尽管毫无恶意,但令听者感觉不怎么舒服。
1945年7月,傅斯年一行抵达延安对中共领导人进行访问,在和中共领袖、当年的北大图书馆管理员毛泽东长谈时,傅斯年似乎没有用中英文混合的词汇来应对毛。
究其原因,在安阳的郭宝钧只是一位普通的土包子工作人员,而此时的毛已不再是当年那个月薪只有8块大洋的北大图书管理员了。
看人下菜碟,傅斯年也未能免俗。
[17]《20世纪中国大事年表》,贾新民主编,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出版。
[18、19]李济《城子崖?序》,转引《安阳》,李济著,河北教育出版社2000年出版。
[20]《东北史纲》(卷首
引语),傅斯年、方壮猷、徐中舒、萧一山、蒋廷黻著,转引《傅斯年全集》,第二卷,374页,欧阳哲生主编,湖南教育出版社2003年出版。
[21、23]《东北史纲》,第一卷,第一章,转引《傅斯年全集》,第二卷,396页。
[22]潘光哲《傅斯年与吴晗》,载《傅斯年与中国文化》,布占祥马亮宽主编,天津古籍出版社2006年出版。
[24、26]《安阳发掘报告》,中央研究院史语所编,1933年4期。
[25]安特生(johangunnar
andersn,1874‐1960年),瑞典地质学家,对于中国近代考古学特别是史前考古学的诞生与发展作过重要贡献。
他于1914年应中国北洋政府农商总长张謇之聘来华任矿政顾问,此前他是瑞典乌普萨拉大学教授,兼任瑞典地质调查所所长,曾两次率考察队赴北极、南极探险,对未知领域有强烈的探寻、求知欲望。
1910年任国际地质学大会秘书,并组织过国际性的铁矿资源调查活动,主编了《世界铁矿资源》等学术名著,当时已是享誉世界的著名地质学家。
来华初期,在丁文江主持的地质调查所协助下,安特生对中国北方的煤铁资源,如对斋堂煤矿产煤和储煤情况,华北龙烟铁矿的发现与调查等作了大量工作。
由于当时处于风雨飘摇和军阀混战状态下的北洋政府,&ldo;没有人会利用他这样的专家&rdo;,导致这位年薪18000块大洋的顾问(当时北大名教授的月薪是300多块大洋,在北大图书馆工作的毛泽东月薪大洋8块)长期处于休闲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