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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是否受过刺激?”
“是。”
“现在还能自主呼吸吗?”
“是。”
“喊他名字能有反应吗?”
“有。”
……回答着一个个简洁明确的问题,秦椒的声音也镇定多了。
电话那头似乎也松了口气:“我马上就到,不要挂断电话!
一旦亨利有任何变化,请立刻告诉我。”
秦椒想起自己还没有报地址,张了张嘴,又想起对方并不需要。
老亨利脚上的休闲鞋换了一双,牌子却依然是那个知名的“长者鞋”
。
她曾经义正词严替老亨利指责的监控,现在却成了救命稻草。
等待中,她依言将手机贴在耳侧,不敢有丝毫放松。
她听见风声、车声和各种细碎而嘈杂的声音。
纷纷扰扰中,有一道低沉而平稳的呼吸声,是紊乱中唯一恒定的锚点,牵引着她的呼吸和心跳恢复平静。
很快,鱼子酱色的捷豹到了。
傅亚瑟推开车门跳下来时,身上还披着坐诊时的白袍。
他第一时间替老亨利做了检查:“短暂性脑缺血,比我预想的乐观一些。”
他们把老亨利小心翼翼地移入车厢后座。
万幸的是,经过傅家三代医生这几十年苦心经营,慈恩诊所虽名为诊所,规模比一般综合医院也相去不远,有足够的设施和资源来救治老亨利。
“你们也上车。”
傅亚瑟朝下颚乌青的艾瑞克偏偏头。
“去吧辣椒宝贝,坐上你的南瓜车!”
玛吉大妈挥挥她的破雨伞,以示告别。
“我说的你们,也包括你。”
傅亚瑟拉开车门,朝这个无家可归者做了个“请上车”
的手势,“你的左腿在流血,需要消毒和包扎。”
“我呸,只是蹭破了点儿皮!”
玛吉大妈一脸嫌弃地坐上车,“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起我就没坐过这种污染环境的交通工具……嘿!
小子,你起步就不能稳重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