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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善意的,他只是嘴臭……秦椒试图这样说服自己,但耳朵和心都拒绝接受。
“真奇怪,你也好,克莉丝也好,怎么就认定我要讨好他们?因为他们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还是在你们眼里,厨师就是干这个的?”
后视镜中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被反问弄得不太愉快。
“我是在建议你做正确的选择。
希望你还记得,我之前就告诉过你,那四百八十万英镑根本不必放在心上。
如果是马克对你说了什么……”
“马克才不会对我指手画脚!
更不会把看不起人包装成建议。”
四百八十万英镑不用放在心上?也对,轻飘飘说出这种话的人,当然看不起每周房租九十英镑的人。
“麻烦靠边,我要下车!”
驾驶座上无人应答,捷豹并未变道,车速也丝毫未减。
“我要下车!
现在就要!”
秦椒高声重复道。
回答她的,却是车锁自动落下,锁死了车门。
“傅亚瑟!”
心底一股邪火直冲脑门,她伸手拍打车门和车窗,又四处乱摸乱按试图触发某个开关。
如果眼刀有用,某人早就和驾驶座皮椅一起被千刀万剐了。
捷豹始终平稳前行,驾驶座上始终安静无声。
直到车停在熊猫饭店后门,傅亚瑟才宽宏大量地表示:“愿你能尽早恢复冷静。”
砰的一声,秦椒奋力甩上车门,算是回答。
第二天的鸡腿当然没有,傅医生的蹭饭资格被直接取消。
秦椒甚至连慈恩诊所都不再去,请艾瑞克帮忙跑腿送饭。
问就是分秒必争,埋头练刀。
三重抖刀片,真比她想象的艰难。
对原本就不熟悉抖刀片的她而言,更是难上加难。
因为看不见刀的走势,她只能在片完第一轮后,试探地朝前推刀一公分后再抖第二轮。
像突然失去了双目,一切全凭本能摸索。
心中默数,手头试探,全神贯注记住每一厘推进,每一波抖动,让土豆的起伏引领她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