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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真价实的真容,没戴面具。
湛云不死,我不敢露出真颜,还请诸位恕我先前的欺君之罪。”
谢怀玉闻言不由得尴尬地转移了目光。
秦王豪爽一笑,直接道明了连慧的身份。
“权宜之计而已,连姑娘何罪之有。
我出门在外时久,不曾与姑娘比肩应敌,实乃憾事。
姑娘所做一切,我回京后都已知悉,一个谢字太轻贱了姑娘的恩情。
我代皇上在此承诺姑娘,但有所求,无有不允……”
秦王给了一大堆承诺,连慧总结下来,很欣慰地得出结论,只要他们不起谋反的心思,真的可以在京城横着走了。
可惜身份所限,秦王的承诺多半都是难以实现的。
连慧自是不会那般没眼色,嘴里不停地说着多谢了,不敢当等等话语。
神情依旧不卑不亢。
谢怀玉瞅着两人说话的空隙,关心地问起连慧的伤势。
那一夜她伤得有多重,谢怀玉一清二楚。
连慧抬手抚了下自己的右胸:“险些丢了性命,养了大半年才敢回京来。”
用想好的托词解释了自己这半年多的经历,谈话渐渐进入正题。
秦王丝毫不敢小看眼前这女子,与她说话时也似对待同辈一般,都是一副商量的口吻。
“不知连姑娘对西戎使臣一直滞留在京城一事怎么看?”
这是在隐晦地提起乌金令了。
连慧丝毫没有掩藏的意思,与其让他们不停地试探自己,不如先将他们的话堵死。
她弯腰便从短靴里抽出暗影,展示在众人面前:“他们的目的无非是乌金令。
三年前,我费尽千辛万苦前往西戎,将乌金令抢夺了过来,便是想给西戎王族一个下马威。
如今我身处大乾京城,还有我大乾朝堂在后面撑腰,还会惧怕他们不成。
便是西戎国王亲临,我也不会将乌金令还给他们。”
这话说得霸气十足,却让在场几人思绪不停翻滚,久久缓不过神。
原来三年前她便知道前朝余孽与西戎那桑王子有勾结。
原来乌金令不是她意外所得,而是蓄意谋之。
这么几年来,她在后面究竟谋划了多少事,杀过多少人,实在难以想象。
而三年前,甚至四年前,这女子才多大。
十一岁、十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