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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冲刷着青石板路,殷尘抹了把脸上的雨水,青铜鼎里那具插着槐木钉的白骨仍在眼前挥之不去。
沈灵将探照灯调成散射模式,冷白光线穿透雨幕,照亮周村长家褪色的春联。
"
您说旧祠堂藏着祭祀典籍?"
沈灵将湿漉漉的笔记本抵在屋檐下,笔尖在"
槐木钉"
三个字上重重画圈。
她肩头披着殷尘的外套,袖口还沾着祭祀场带出来的荧光菌丝。
周村长攥着旱烟杆的手不住发抖,烟锅里的火星溅在青砖上:"
二十年前省城来的考古队...他们非要开那口石棺..."
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浑浊的眼睛盯着檐角摇晃的铜铃,"
后来那些专家,全都吊死在祠堂横梁上。
"
殷尘的灵视之眼突然刺痛,他看见村长背后浮现出细如发丝的灰雾,正顺着房梁缓缓蠕动。
沈灵不动声色地将桃木镇纸压在笔记本上,灰雾瞬间缩回阴影。
当三人站在旧祠堂前时,月光正从老槐树枝桠间漏下来。
青黑色石门上爬满藤蔓,两枚青铜门环被雨水洗得发亮,仔细看去竟刻着双鱼衔尾的图案。
殷尘刚要伸手触碰,沈灵突然抓住他的手腕。
"
别动!
"
她指尖点在门环中央,"
你看鱼眼的位置。
"
殷尘凝神细看,灵视之眼自动触发。
青铜鱼眼中流转着暗红色能量,如同活物般沿着门缝游走。
石门表面看似青苔斑驳,实则布满用朱砂混合黑狗血写就的符咒,雨水冲刷下竟分毫未褪。
周村长突然踉跄后退,踩碎了半块瓦当:"
就是这种光!
当年开棺时,石棺缝隙就透出这种红光!
"
他枯瘦的手抓住殷尘胳膊,"
不能开...祠堂底下埋着..."
惊雷乍响,老槐树虬结的根须突然拱起地面。
殷尘扶住快要瘫软的村长,灵视之眼捕捉到根系间闪过数道黑影,那些东西的移动轨迹竟与青铜鼎里的婴儿状孢子如出一辙。
沈灵已经蹲在石门左侧,放大镜贴着符咒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