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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和我爸,好像是石头里蹦出来的。
如果我家也有一些亲戚在村子里,张平也不敢这么欺负我爸。
课间我和梁启文在楼道玩,正巧碰到了张涛,他对着我和梁启文冷哼一声,并没有再为难我们。
烟己经买给他了,被老师收走也是他自己的问题,怪不得别人。
出来混,都讲究个道义,己经收了烟,自然不会再故意找茬。
“我真不懂,你胆子又不小,为什么怕他呢?”
我真看不懂梁启文。
他敢往张平家的鱼塘里丢农药,被张涛打的时候却不敢还手。
“我不能再惹事了,我想安安静静等到成年。”
梁启文看向天空,他有时候,挺忧郁的。
他的忧郁,和叶童的完全不同,叶童完全就是被隔绝的孤独,而梁启文,像是心里埋了很多无法倾诉的苦楚。
这时候的我并不够细心,没有留意到他说的这个再字。
生活又回归了平静,让我想不到的是,张莹他爸再也没来找过我。
按道理说,他知道我爸是被我强拉着进戏院,应该会有所怀疑才对,张家父子也不可能愿意善罢甘休,可这件事,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结束了。
许久之后,我才知道,从事情发生的那刻起,我爸就什么都猜到了。
他并没有跟警察说是我拉着他进的戏院。
都说知子莫若父,以我的性格,看到他被人欺负,还无动于衷的离开,肯定是有蹊跷的。
经过张涛这事,梁启文也学乖了,现在看到校园霸凌,他再也不会多管闲事,总是默默的离开,像没看到一样。
这点和我非常默契,不看热闹,也不管闲事,每天就逃课出去打打游戏机,一天混一天。
我们都在等着长大,等着去星光市打工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