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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只给我带来一个好处,那就是陈老师给我放了三天假,不用去她家补习。
我好久都没呼吸到自由的空气了。
一放学,我就拉着梁启文在小卖部啃辣条,最近来了一款臭干子,可好吃了,味道香的很,也不知道咋做的,又麻又辣。
吃过许多零食,我发现还是辣条最美味,一连吃了好几袋,辣的我不停吐口水,只好又买了两袋雪宝,跟梁启文一人一袋,一边吸溜一边往家走。
“明天周六,去不去摘茶?”
梁启文伸着舌头,明显辣的不轻。
村子后山上有许多茶树,帮那些茶农摘茶有钱拿。
梁启文要不是未成年,我估计他早就去工地赚钱了,这家伙,一点赚钱的机会都不放过。
我都不知道他在哪打听的这些赚钱门道,可怜兮兮的赚点钱还乐此不疲。
“多少钱一天?”
我吸溜着雪宝问道。
“按重量算的,一块钱一两。”
梁启文回道。
一块钱一两,一斤也就是十块钱,茶叶那玩意轻的跟鸡毛一样,不会摘的人,一天能摘两斤都算不错的了。
“不去。”
我摇着头,顶着那么大太阳,累死累活一天才二十块钱都不到。
梁启文没有勉强我,他是打定主意要去的,总比捡钢筋赚的多,而且那个工地快结束了,也没什么给他捡的了。
“哎,你摘茶的时候有人看着吗?”
我拉住梁启文的袖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