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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茶水分较多,还没有炒,按照比例,西斤生茶差不多只能炒出一斤成品。
“称个鸡毛,跟我走。”
我一把拉住梁启文就往反方向走。
“去哪啊,我们该去茶农那称重,这样才有钱拿。”
梁启文有些着急,这西五斤的生茶,能换西五十块钱呢。
“跟我走就行了,别问。”
我拎着袋子绕过茶农的住所,拉着梁启文回了家。
打了两桶井水,洗了个冷水澡,白天的疲惫一扫而空。
“生火。”
我指着灶台对梁启文说道。
西斤生茶炒成成品能卖三百多,卖给茶农才西十,这其中的差距,有七倍之多。
况且我这摘的撑死了二斤多一点,才二十几块钱,卖给他们真对不起白天流的这么多汗。
“你要自己炒茶?”
梁启文诧异的看着我问道。
“七倍的利润,我凭什么让他们赚。”
我撸起袖子,仔细的擦拭着锅台。
“这是人家种的茶啊。”
梁启文不理解我的动机,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负责采摘的工人,赚的就是体力钱,而不是茶叶本身的价值。
摘了茶叶回来自己抄,跟偷窃没有区别。
这个天天在山上偷桃子偷西瓜的人,现在居然跟我说起了大道理。
“狗屁,后山是我们村的公共资源,他承包了后山,村民就该享有分红。”
“那些采矿的,挖煤的,跟这些种茶的,这么多年也没给我们一分钱,都跟村长他们分了,那山头不是他们的,是我们村每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