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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师一声惊呼,我扭头一看,原来肩膀上一大块皮都被蹭掉了。
“伤的这么严重,就不要干了啊。”
她的语气里有斥责,但更多的是关心。
“没事,又不疼。”
我活动着肩膀,装的跟没事人一样。
“没事,没事,一说你就没事,有没有事我看不出来啊。”
陈老师生气般将酒精倒在我肩膀上,疼的我首接站起了军姿。
“站起来干嘛,不是你说的嘛,又不疼。”
她将我拉了回去,给另一边的肩膀也消了毒。
女人,任何年龄段的女人,能不得罪就不得罪,既残忍,又可怕。
“小工好不好干?”
陈老师掰正我的脸,与我眼神对视道。
“挺好的。”
我看着她那双漂亮的眸子,丝毫没有躲避。
心想你妈训练了我这么久,你个小妮子故技重施,能探出我的心里话嘛?
这些当老师的,总喜欢刺探别人的心事。
“真的?”
她不相信的再次问道。
面对我真诚的谎言,她有些难以置信。
毕竟我才干了两天活,就弄的一身伤。
“嗯,下次有这活还叫我,爱干,喜欢干,天生就是干这行的料。”
我表现出对小工这份工作的极度热爱。
早在她让我干小工那一刻,我就知道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