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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着眉头说道。
“可你们以前不是好朋友嘛。”
“那是以前,现在己经不是了。”
我冷冷的说完,便转身离开。
道德能限制左倩,但限制不了我,既然我和耗子己经不是朋友,那我就不会去过问他的事情。
回去的路上,陈老师见我有些沉默寡言,以为我不开心,特意给我说了个笑话,但她真的没有幽默细胞,说的笑话并不好笑。
这晚我有些失眠,其实抛开耗子不谈,程阿姨对我也挺好的,每次去耗子家玩,那瓜子花生都给我装的满满一口袋。
有仇必报是我做人的宗旨,但也该知恩图报才对。
耗子家就他和他妈两个人,平日里过的也不太好,孤儿寡母,被人欺负也是常事。
现在进了医院,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该不该去看看她呢,真是纠结。
就我在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听到有人在拍窗户。
我强撑着困意打开灯,以为是梁启文来找我。
他最近买了几个水笼子,天天晚上去塘边放,逮点黄鳝泥鳅啥的,有时候会叫我一起去。
可当我打开窗户时,发现来的人并不是梁启文,而是张浩。
“怎么是你?”
我有些惊讶的问道。
不明白他大晚上来找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