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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嘛,就一定要遵纪守法。
怎么能做违法的事情呢。
等叶童把书带回来,我一定日夜苦读。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大门上的对联也换成了新的,我爸拿着浆糊,左一层右一层,就是希望对联能粘的更牢固一些。
时间的年轮,又悄悄的大了一圈。
我坐在门槛上,呆呆的看着对联,己经到了周十六,虚十七,晃十八,毛十九的年龄了。
江老师说,现在读书的小孩年龄越来越小,可能再过几年,像我这么大的孩子,都不是读初中,而是高中了。
真是可怕。
他们要是考不上高中的话,又没成年,不成了死耗子嘛。
学上不了,打工没人要,这太早上学,感觉全是弊端。
不像我,考不上高中,出了村就是牛马。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梁启文拿着对联朝我问道。
“没想什么。”
“启文,你现在不戴眼镜,眼神咋还这么好使呢。”
我看着梁启文,有些好奇的问道。
他的设定是西眼天鸡啊,怎么感觉猥琐的气质越来越淡了。
“我又不是近视眼。”
他切了一声,跟我爸一起贴着对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