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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一怔。
“为什么?”
我说:“你不是觉得凡事都可计划吗?去南昌,你男朋友在南昌吧?”
青青说:“对。”
我说:“异地恋几年,还计划顺利,去南昌,让你看看生活的真相。”
青青从后视镜望着我,眼神奇奇怪怪,透着怜悯:“宋先生你不用跟我嘴硬,我们之间非常坦诚,没有所谓的真相。”
这种怜悯让我更生气了,无名火起。
“我们打赌吧,如果跟你计划的不一样,以后别管我,好吗?我自己送小聚去昆明。”
青青说:“我赢了呢?”
我说:“你赢了,跟你计划一样的话,我老老实实写歌。”
青青笑了,抿抿嘴,说:“我这就改导航。”
4
四个多小时的车程,我几乎睡了全程,青青和小聚窃窃私语,半梦半醒中一句也听不清。
驶入南昌市,我翻身而起提醒她:“你没提前打电话吧?”
青青摇头道:“既然打赌了,我不会占你便宜。”
青青熟门熟路,开进一个产业园区,停在办公楼前。
她熄火推门,说:“我去找他。”
我说:“等下,我打你电话,你接通后别挂。”
青青眉头一挑,说:“监听?”
我说:“怕你作弊。”
青青哭笑不得。
“至于吗?”
她问了我号码,拨通后放进口袋,“满意了?”
我挥挥手,等她下车,小聚爬到后座,凑过小脸,跟我一起挤着死盯手机。
信号有杂音,电梯“叮”
的一下,无声十几秒,电梯又“叮”
的一下,然后是青青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脚步声停,“闫笑文在吗?”
估计她在问公司前台,传来年轻清脆的女声:“我们公司好像没有这个人。”
“不会,你查查。”
青青手指轻点口袋的声音,可能是她的习惯。
“小姐你好,真没有这个人。”
青青说话的语调带着诧异:“你是不是新来的?”
“也不算,到这家公司三个多月了。”
“麻烦你问下人事部,闫笑文肯定在这里工作。”
远去的脚步声很轻微,有节奏地敲击木头的声音,噔噔噔噔,她不敲口袋,改敲桌子了。
前台回来了。
“您好,人事说确实有个叫闫笑文的员工,不过三个月前离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