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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通坐着厅堂里,拿着纸、笔。
写一写、烧一烧。
汤枝从外面进来。
卢通问道:“今天街头上有什么消息吗?”
“没有,出什么事了?”
“嗯?”
卢通皱起眉头。
不应该啊。
车队被劫,一车河母龟的涎液被毁掉。
没有动静。
那个小子快被气疯了,还断了一条腿。
也没有闹出动静。
汤枝泡了一壶茶,狐疑地问道:“这几天,你去干什么了?”
卢通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又问道:“童安这个人,你觉得如何?”
“我对童安不熟悉。
不过他曾经说过,童安心思十分缜密,最像二管家。”
卢通已经习惯了,汤枝用“他”
来代指死去的丈夫。
“哦,那郑金鹏呢?”
“郑金鹏很狂妄。
这个羊山人都知道,以前仗着他父亲手下旷工多,经常欺压别人。
不过近几年比以前好多了。”
卢通沉默片刻。
把刚写出的一张纸扔入火盆,纸上密密麻麻都是与童安相关的商铺、亲友。
重新换了一张纸,他提笔写下郑金鹏,问道:
“现在羊山内,郑金鹏有多少人手?”
“矿工一百个左右,具体不清楚。
身边得力的有两个,老康、大脚妖。”
“秃顶、没胡子,手里拿着旱烟袋的,是老康还是大脚妖?”
那天在采香楼。
卢通看上边时,郑金鹏旁边有个秃顶老头也一直盯着下面。
老头的眼睛又狠又毒,像秃鹫。
卢通对他印象十分深刻。
“老康!
老康十分歹毒,有些旷工被裁了,去找郑金鹏说理,第二天就不见了。
听说都是老康下的手。”
“大脚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