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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
一个蹲在路边抽烟的小年轻见到他,随口问道。
关尧扫了那小年轻一眼:“蹲这儿干嘛?”
“我妈在家会男人,把我撵出来了。”
这小年轻冷笑道。
关尧没再说话,转头匆匆往里走去。
等到了家,换了鞋,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关尧就听卧室里忽然传来“扑通”
一声,这动静把他吓了一跳,差点捡起门后雨伞当棍子。
“是我。”
一道做贼心虚的女声从黑黢黢的客厅那头传来。
关尧长舒一口气,随后又怒道:“回来了不提前说一声,我差点以为家里进歹徒了!”
关尧的大外甥女关宁笑了两声,磨磨蹭蹭地打开了厨房灯:“我怕你骂我。”
“骂你啥?”
关尧借着厨房橘黄色的老式吊灯,看到了摊在客厅沙发旁的行李箱,“又逃学了?”
关宁支支吾吾道:“也不算是……”
“不是逃学是啥?你回头看看,离放假还有一周。”
关尧指着墙上的挂历道。
“舅舅!”
关宁提声撒起娇来,“我没逃学,是我们这学期实训,我被分到了咱们扎木儿市医,所以才回家的。”
“实训?”
关尧语气一缓。
可关宁却接着道:“舅,要不你去跟带教老师说说,我不干了。”
“你不干啥了?”
关尧方才刚平展下来的眉头立刻又皱了起来。
关宁小声说:“我说了不喜欢学护士,你非要我去学,我本来就做不好那玩意儿。
结果今天去市医实训,练扎针,哎呀嘛,我那手笨得跟脚丫子似的,差点给人模型戳穿。”
“你以后不给病号戳穿不就得了?”
关尧回敬道。
“老舅,哎呀我不想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