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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臻抽了口凉气,他不清楚郁春明是怎么得知自己如今的身份压根不是从江心那里改的,而是二十多年前领导让他凭空捏造的,心虚的王臻开始先摸鼻子再摸嘴,一时局促起来。
“还有我警大毕业时拿到的那张亲子鉴定报告,也是他让你托人做的,对吗?”
郁春明波澜不惊地问道。
“那是,那是……领导交代我的工作,我咋能不干呢?”
王臻作为郁镇山多年来的直系下属,此时只能苦着脸道,“毕竟,把你户籍从扎木儿弄去松兰,在二十多年前是个大活儿,还相当惹人注目。
你是不清楚,郁副厅长年轻的时候可是咱们局里的重点培养对象。
就比如艾华那事儿,当时是郁副厅长的老领导省总队政委一手压下了局里的乱子,逼着他提了离婚,就连我,也只是听了个风儿,连到底出啥事了都闹不明白。
你说,如果真大张旗鼓地查,那郁副厅长的前途咋办?万一闹到厅里了,让厅长知道,你松兰市局的青年干部,家里老婆跟一帮男人不清不楚,这在二、三十年前可是比天塌下来还严重的作风问题。
所以说,如果江敏领着你回去找他的事儿闹得满单位人尽皆知,肯定影响老大了,如果直接让……”
“直接让江心做个死人,然后捏造出一个与江敏无关的新身份,那就好办多了。
正好,那几年各地人口普查,都在补办一代身份证,操作起来难度不大。”
郁春明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而且,还不会阻碍郁副厅长的升迁之路。”
“春明……”
王臻无奈,“你得理解一下,这种事儿真的不好办。”
郁春明没说话,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推开了王臻试图搀扶自己的手:“我要回家了。”
“回,回家?哦,回关尧家。”
王臻迅速从兜里摸出了车钥匙,“我,我我那个……我送你,我送你。”
“不用。”
郁春明很干脆地拒绝了。
“外面风大,你再着凉了……”
“我现在不是很想看见你。”
郁春明直白地说道。
王臻哑口无言,他小心翼翼地凑上前:“春明啊,你是不是又生为师的气了?”
“没有。”
郁春明一脸漠然。
“那你原谅我了那事儿……还奏效吗?”
王臻又问。
郁春明瞥向他:“你希望我撤回?”
“不不不,不希望。”
王臻举双手反对。
郁春明看起来并不在乎,他淡淡道:“咱们得快点找到徐文和钱国伟。”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