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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明日不再来了?&rdo;
&ldo;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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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仍旧这般不愿见我,碰巧生病,如此便遂了你那心愿罢。
我坐在办公桌前,推开战报……捷报也好,噩耗也罢,浓茶都压神不住的暴躁,无时无刻不再疯狂滋生。
或许是压抑了太久了,需要去发泄一下。
驱车去了监狱,别误会,那身子现在经不起我折腾,他身子骨可是越来越差了,大大不如从前,我能感觉得到。
只是照例先来看看可退了烧,有时赶上那烫急时,自己也常有整夜不眠,衣不解带照看他的状况。
心中还有半分私心和念想,若她清醒后第一个看到的是我,会怎样?
&ldo;多谢几日来的照顾。
&rdo;他开口道,苍白无血色的嘴唇喃嘀的动着。
我定在门口,怔怔地看他不知何时清醒过来,眼睁睁的看他对床边那审讯员一字一句道谢着。
掩住门退回去。
我需要一场……杀害程度的性爱,任谁现在都别拦住我,千万别。
死人对一个军人来说太常见,我站在床边狠命吸烟,背后的床上躺着一个死人,也不知死透了没,可能还有半口气。
深吸一口几乎是燃掉小半支烟,满床的血,染血的床单通过蜡烛映在玻璃上,使窗外的景象看不大清。
反正也没什么,我的意思是,反正这样的夜晚,窗外没什么可看的。
泻了火,好受多了。
丢掉烟蒂碾灭,再点支续上,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如此大的火气,忿怒从掩上门开始便轰的烧上了头顶,床上那娈妾……我回头看看他,叹口气。
无缘无故承受了这不本应你得的怒火,还不曾问过你的名字。
下辈子投胎可莫要做了那娼ji戏子,平白来祸害我们这些情深之人。
既然高烧己退,纹身之事就不必再耽搁。
当晚便瓶瓶罐罐带了一箱子,专门打雾上色的针也准备齐全,医生很是兴奋,我叫他提前准备好可供发泄的人,若是到时忍受不住刺激,赶快滚了出去,可不要留下让脏我的眼。
我搞不清我在计较什么,一句道谢而己。
整晚过得都很闷,医生也没有出状况。
除了和医生之间偶尔交流和询问指导之外再无他言,好几次他主动问我近日的情况,我专顾低头上色,实在不愿说话。
几次下来他也就学乖了,不再搭话,复得安静。
纹肩膀至锁骨的那朵红莲是最有乐趣的事,医生不再跟从,他坐在床上面对着我,努力挺起腰将身子送到我面前。
我用手压着他的后腰防止他乱动,一点一点螺旋打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