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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拿来一个吹风机样的东西,插上电,待顶端微微有点红时递给虎老大。
虎老大轻轻地拨开被子,从领口抹下涵星的毛衣,在他的左臂上轻轻一按,一道轻烟闪过。
涵星一激灵,转了一下身,继续他的快乐梦境。
虎老大拿开那个“什么仪”
,随手递给年轻人。
看着涵星左肩上的泥鳅图案和Y4A884的编号逐渐变成暗金色,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传令下去,以后凡碰到“预4A884”
,可按编外编制进行。”
“是!”
年轻人警了个标准军礼,出去了,留下虎老大一个人独自嘟哝“唉,多好的潜质啊,咋就哪么多的唳气呢?”
第二天涵星踏着雪回到家的时候,推开虚掩的大门,看到被雪覆盖的满院的狼藉,一时堵得要命。
再看一串小脚印直通北屋,自己冲北屋走去。
刚进门,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就这么默默地痴痴地看着,直到她转身瞟见他时“啊”
地叫了一声,手中的照相机滑落在地。
她轻快地飘过来,紧紧地拥抱着他,好久,好久。
“洁,谢谢你!”
涵星轻轻地拨开何洁的双手,捡起地上的照相机,从里面抽出胶卷,全部拉出来爆了光。
“你干什么你?我专门跑到我姨家借来的,给你拍下让你长个记性,你……”
“我不用长记性,从小到大我每天都在长记性。
我不能让自己每天生活在仇恨里,但我深深的知道,血债一定要用血来还。”
他有点像狮子样咆哮。
一下子何洁怔在了哪里。
“但别管怎么说,我还是谢谢你为我做得一切!”
涵星过来,拍拍何洁的肩膀,伸手握住她的右手,把相机放在她手心。
转身过来拿起笤帚,开始清扫他心中遗留的余恨。
“来,我帮你。”
何洁去里屋拿起另一把笤帚和铲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