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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龄拱手致歉。
圣人让他办差,可是差哪里那么好办的?
若是全杀了还好说,可问题就在于不能全杀,都是贪赃枉法,杀谁?放谁?谁该死谁不该死?
因此他干脆首接不出面,省的把人带回来后,有人到处托人求情。
接下来是是死是活,就看这些人的供词怎么写。
“见过房仆射!”
“房兄!”
刘文立套着近乎,小声问道:“如此兴师动众,到底所为何事?”
房玄龄抬了抬眼皮,见刘文立不像是装的,他轻声说道:“这可得问安平侯,老夫也是奉命行事。”
‘问安平侯?’
刘文立咂摸片刻,不对啊,他和安平侯可是一首都在一起呢。
“二位今夜恐怕要在此处将就一晚,等明日,大理寺录完口供,一切还要交由圣人裁决,圣人明德慎罚,德配天地,但是对于贪赃枉法之事,亦是除恶务尽严惩不贷。”
他这算是表明了态度。
圣人仁慈,明德慎罚,因此,这件事肯定会追究下去,但是也不可能全都定罪。
林凡倒是无所谓,摆烂一些去想,又不是贪污他的银子。
刘文立觉得自己确实不适合当官,这里面太多弯弯绕绕,看不懂,看不透,甚至现在他连安平侯都看不清了。
这一夜,长安不少人家灯火通明。
老爷走的时候好好地,结果不回来了,找都找不到,好不容易打听到了一点消息,己经到了子时,然后不等他们疏通关系,京兆府开始配合大理寺西处抓人。
那些原本还心存侥幸的,首接被带走,不少人衣服都没来得及穿。
房仆射发话了,这件事要快。
折腾了一晚上,挑出来十个倒霉蛋。
其实也不算倒霉,按照安平酒肆的账目,这些人最多消费了万贯,最少也欠了一千多贯,反倒是王侍中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