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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
月儿眉头皱起,双手丝丝抓住一旁的小树。
林凡一边帮她揉着脚踝,一边说道:“没伤着骨头,等回去,去药堂拿点跌打损伤的药酒,过两天就好了。”
声音细若蚊蝇。
林凡起身看着大棚里星星点点的绿色,这些都是今年冬天的美味。
乔迁新居的这天,庄子里的人都来了。
林凡的意思是简单点,没必要搞这么隆重,结果就是,大摆宴席,流水席,吃了整整三天。
有人欢喜有人忧。
自从搬了新家之后,苏氏姐妹有了自己的房间,这本该是一件高兴的事,二人自从入宫以来,到现在,终于过上了好的生活。
可她们宁愿还像之前那样,哪怕睡在冰凉的地上。
只要睁开眼就能看到安平侯。
搬到新家第西天。
一切尘埃落定。
赵锐提着礼盒,支支吾吾说是老丈人要请他吃饭,不仅是他,当初陪着他创业的元老都来了,赵驴子打了几个月的井,随着天冷结冰,他也回来了。
整个人晒得黝黑,头发也少了,黑有黑的好处,至少笑起来,脸上的蜈蚣没那么吓人了。
“凡娃子,快,就差你了!”
赵二熟络的把他拉进屋,堂屋正中方桌上架着一口热气腾腾的铜锅,下方是猩红的炭火,滚烫的红汤冒着热气,周围摆满了各种菜品。
“安平侯!”
“驴子叔,山河叔,光叔,大山叔”
林凡一一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