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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心系百姓,不愿掀起纷争,看似圣明,然今日放弃一个百姓,明日就会送人和亲,他日莫非连土地也要舍弃?”
李世民又好气又好笑。
薛延陀使者一事,在他看来根本不值一提,莫说伤人,即便真动手杀了人那又如何?为了百姓,为了苍生,大家都会说。
不是,你搞真的?
他头疼林凡的天真,亦生气对方的倔强。
活脱脱一个犟种。
“此事交由京兆府处理,该罚罚,莫要耽搁了几日后的大祭。”
这话一出,算是给这件事定性了。
人,朕己经让京兆府罚了,该赔多少,也会赔的,左右大家没什么损失,朕都退一步了,你还要怎么样?
官员们各自松了口气,总算赢了一回。
不少人幸灾乐祸的看向林凡。
饶你安平郡公再怎么恃宠而娇,这口气你也不得不咽下去。
亦有人暗自摇头,当初杀颉利,那是因为突厥己败,颉利没有了价值,留下来,是彰显圣人胸怀仁慈,而杀了,也无伤大雅,同时反过来也能彰显圣人的王道手段。
薛延陀如今比突厥更胜,加上气候恶劣,也让对方的将士更加英勇无畏。
那摩又是薛延陀可汗亲弟弟,申饬一番得了,真要把人定罪关进大狱,那是明着宣战,而此时薛延陀正好缺了一个南下的理由。
林凡闭目不言。
他心里默默盘算着,到底是薛延陀的使者命贵,还是他的命贵。
都是弟弟,人家是亲的,他这是干的。
他也清楚,这件事就像两个孩子打架,最终的结果大抵是父母站出来和稀泥,至于真理公道,除了孩子,没人在乎。
他解开大氅,丢掉佩剑,解下盔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