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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举目眺望,奈何林凡的大豪斯被遮挡。
“既然如此,就先回去吧。”
马车里,秦琼开口。
他掀开帘子,“那些补品劳烦吕校尉收下来,我等改日再来。”
“欸,翼国公,卢国公,雪天路滑,慢走。”
一辆辆马车,带着期望而来,带着失望离开。
挥一挥衣袖,留下一堆礼物。
李靖看向秦琼,“你们连庄子都没进去?”
秦琼苦笑道:“我早说了,安平郡公没那么好糊弄,圣人虽一首没有表态,但是不表态,何尝不是一种态度?”
“出兵突厥,必然会造成损失,眼下薛延陀南下仓促,短时间内很难吃下突厥,若是突利有心反抗,兴许可以让薛延陀无功而返,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出兵?”
程知节笑道:“二哥,我一首觉得你说的话最有道理,但是这次,你就是不为自己做打算,也得为我那侄子打算吧?”
李靖解释道:“他们都以为我等是为了军功,别人看不透,叔宝你也看不透吗?”
“时代变了,我们必须学会使用那些火器,学会用这种新的武器去打仗。”
“这是我们的机会。”
秦琼抬起头,反问道:“现在安平郡公把自己关在了灞水,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
程知节忍不住骂道:“这个小王八蛋,怎么跟越人似的,遇到事情就缩在王八壳子里。”
李靖眼底闪过一丝阴霾。
“等等吧,冯玉芝说了,短则五天,长则七日,到时候看他还有什么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