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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您看,他们一个月才多少俸禄?一顿饭又吃了多少?’
‘咱这酒肆,可是有您八成股份呢,连您的买卖,他们都敢不给钱,那些百姓怎么活?’
‘我今靠着您才把这钱要回来,其他人呢?是不是就被这些人白吃白喝,拿捏死了?’
一个时辰前,刚谈完新币一事。
转手,就把官员们堵在安平酒肆要债。
且,这债务确实不菲啊。
一个侍中,半年能在酒肆消费八千多贯,换成酒水,就是八十多斤,而侍中俸禄一年不过百贯,多出来的钱哪里来的?
他知道这些人贪。
亦如他知道这些世族做的那些腌臜龌龊。
可是他没想到这些人竟然能如此贪,一年九十贯的俸禄,就敢半年吃酒八千多贯,也就是说这一年但凡不收八万贯都不敢这么奢靡。
与之相比,买不起香皂的魏征反倒成了他娘的圣人。
以前他需要稳固自己的皇权,地位,但是现在突厥投降了,吐谷浑被灭了,吐蕃诸多小国纷纷派遣使者前来归顺,就连羁縻州的越人都看清了局势。
天下,只有一个大唐。
他贵为天子,何惧之有?
李世民忽然发现自己最近情绪受到了一些影响,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怒火,‘或许他是对的,当初斩颉利,降突厥,使百姓归心,如今大唐内部乌烟瘴气,山头林立,也确实该好好整顿一番。
’
“只是这件事急不得,明年科举,或许可以开恩科,补一补朝堂上的空缺。”
有了打算,他轻声说道:“传旨大理寺”
想到大理寺寺卿也欠了一屁股债,他叹了口气,“算了,有劳房相去东市走一趟,先把人送去大理寺,一个一个审,好好审。”
房玄龄有些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