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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无事,她的耐心足以支撑完这顿表面光鲜实则寡淡的午餐。
末了陈东要买单,柳明丽眼疾手快地捂住二维码。
“这顿我请了,陈工。”
“这怎么好意思,柳老师。”
“应该的,再客气就是你不对了。”
“我有什么不对的?”
“上次弄脏了你车很抱歉,想请你吃饭,时机一直不凑巧;今天你来我的小区看房,到了我的地盘,当然我说了算。”
“柳老师你真的是很客气。”
“我不客气,是你客气。
请客气的陈工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她微笑地说着,故意放低了姿态,话里还夹杂了一丝俏皮。
语气和表情都转变得很忽然,陈东分不清这是她待人接物的惯用技巧,还是突然亲近的一句玩笑。
但这样的话没法让人拒绝,再拉扯就失去了意义,他懂得点到为止,于是笑着应承:“那听柳老师的,让你破费了。”
柳明丽抬起眼,双眼清澈地看着他,似乎吃这么久就为了等接下来这一句话——她极为自然又不以为意地笑道:“没关系,这家店我男朋友开的。”
第7章我只是忽然有些想他。
杨金海从游泳池起来,接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不是有人在想念他,就是有人在大声骂他。
他到柜子收拾东西,果然收到他小姑姑杨昭若的信息,问他今天晚上去不去医院看他爷爷。
虽说是问话,实际上就是命令。
他回,去的。
又回:我带明丽去,你们就别去了。
晚上,他接上柳明丽去了医院。
杨金海的爷爷杨诚伟春节后中了风,好不容易抢救过来,半边身子失去了机能,只能在床上躺着。
老爷子是军人,命硬性格也硬,硬要家里请的保姆扶他走路,结果摔了一跤,又摔进了icu。
杨诚伟本来就有高血压和糖尿病,中风后指标一直不稳定,icu出来后就在医院常住了。
柳明丽眼睁睁看着一位还算正常健康的老人慢慢瘦成了皮包骨。
人一瘦精神也垮了,很多时候都在昏睡,血压高了就昏迷,上个月医生说他的肾脏开始衰竭,呼吸也上了机械,现在人就靠各种管子续命。
杨家有资源,医院、医生、病房、硬件都是一流的,但人一旦老了就显得特别渺小,谁也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生命滚滚东流,回天乏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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