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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着这个方子,抓五副药来。
说罢,他便歪在短榻上,抱着膝盖,侧望着锦帐中昏沉的傅流云,叹了叹气,又摇了摇头。
这桩婚事,没戏咯!
花未眠呼地吹了口气将垂下眉的一缕乌发吹开。
你,你说什么?
阿青拿着药方的手,颤栗不已!
你家少主这个鬼样子,那靖北侯爷天仙一样的闺女会嫁给他吗?
花未眠扯着头发,白了她一眼!
快去抓药!
他一耐烦地摆摆手。
家主千方百计想要促成这桩婚事,若是因为少主的原因令侯爷退婚的话,家主会杀了他的!
阿青脸色苍白惊惶不已!
那倒不会,傅影深还太过年幼,将来如何还未可知,流云兄才是他真正能倚仗的人,傅家主不至于愚蠢到这等地步!
花未眠倒头而卧,两只手枕在后脑之上。
快去抓药吧!
我昨晚已经给他服过药了,这会子怕药效已过,你再不去抓药,那你真成了杀人凶手了!
啊!
是是是!
我马上去!
那青衣女子如一阵风飞跑了出去。
花未眠整夜未眠,这会儿早瞌睡加身,不一会儿便沉沉睡了过去。
在他安睡的这阵子,傅叶鸣亲自将靖北侯爷送出了门,一面点着头,不知说些什么。
直到侯爷的马车仪仗极排场地离开了平阳坞遥遥远去了不见了踪影,他才怒不可遏地抽出阿甲腰间配剑一个回旋加速动作,利落,且干脆地将大门口悬挂灯笼的一人合抱之木斩了个连腰而断!
逆子!
逆子!
气死我也!
傅叶鸣恼极,哐当一声将阿甲的宝剑掷在地上!
恶狼般地咆哮怒吼道!
撤下来!
把那些红灯笼红绸全给我撤下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