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寒冰魄阵一直封印在她体内,不激发却也无事,可是那断肠散毒性发作却激发了寒冰魄阵。
我……我只怪自己所学不精!
花未眠愧疚不已,萧似雨提着药箱进来。
他接过药箱,打开,取出一束金针。
用酒消过毒后,神色凝重地道:
烦请二位避让一下,我为阿七姑娘施针试试。
傅流云拱了拱手道了声有劳了,便神色仓惶地和萧似雨退了出去。
他倚在门边,望着那圆如玉盘明晃晃的月亮。
阿绾。
萧似雨看着他那半张浸在如水月光中的脸,他是如此地紧张。
看不出来,你竟这么在意那阿七姑娘,以前在花萼楼的种种荒唐事都是伪装不成?
傅流云白了他一眼,侧身透过门缝望见房内花未眠运针如飞,他只觉得心口一阵疼似一阵。
花未眠收起金针,合上药箱,拉上锦帐,擦着汗珠,提着药箱,走了出来。
小花。
阿七她……
傅流云看着他一脸阴郁,一颗心瞬间跌落谷底。
放心,我已给她施了针了,这一套药王金针是师傅的绝学,可治百病,只是这寒冰魄阵加上断肠散实在是棘手得很。
唉,阿绾,我定然尽力而为!
有劳了。
傅流云急切地跑进屋去,掀开锦帐。
看着那女孩沉寂的面容,那张苍白的脸已不如先前那样铁青。
花未眠果然不愧神医的称号。
阿绾,你好好歇息吧!
我们也睡去了!
她若有任何不妥你再唤我啊!
花未眠拍了拍他的肩膀,傅流云再三道了谢,花未眠和萧似雨转身离开了,他便关上门。
窗外的风呼啦吹进窗来,阔大的芭蕉叶打在窗槅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风将锦帐扬起,如一团巨大的云朵笼在他心头。
烛火摇曳数下,扑地灭了。
只余他一人,站在苍凉的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