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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内二人其乐融融地用着餐。
院门外玲珑恨意满怀地跪在青石地板上。
叶寒凉放下碗筷,意味深长地看着那埋头干饭的丫头。
他伸出手,搭在她手腕上。
阿七吓了一跳,一动不动。
哼。
他松开手,脸色凝重。
阿七抱着饭碗,下巴搁在石桌上,笑嘻嘻地看着他。
你担心我啊?担心我死了,没人做饭给你吃?
哼!
叶寒凉腾地站起来,一甩袖子,大步流星,若一片白云翩然离去!
晚上烤羊肉吃啊!
带点酒来啊!
阿七冲院外大声喊道!
收拾完厨房,她在房前屋后转了数圈。
后院有一大片空地,荒草凄凄。
她捋起袖子来,打算将那些漫过膝盖的荒草一棵棵拔干净。
她虽是粗使丫头,却没干过什么农活!
不一会儿,两只雪白柔嫩的手便折腾得满是血泡,鲜血淋漓!
她回到院中,坐在石桌前,试图打开玲珑送来的药膏。
那女人已经离去了!
她咬着牙,看着两只鲜血淋漓的手。
啪嗒一声,那精致的瓷瓶摔在地上,瞬间粉碎!
她叹息一声,出了院门,沿着青石铺就的花径,往寒凉殿走去。
偌大的昆仑宫,亭台楼榭,廊腰缦回,路上竟空无一人。
寒凉殿内也一惯地冷冷清清不见半个人。
人都去哪了?
大魔头!
她径直闯了进去!
此时正是叶寒凉休憩时刻,他不容任何人在外喧哗吵闹!
他侧卧在锦帐中其实睡意全无,脑海中思虑想念之人陡然出现!
他一动不动地听着她蹑手蹑脚走了进来!
那丫头逡巡了一圈,看到床前案上放着一支乌黑的木簪,上面碧绿的莲蓬翠绿得像一汪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