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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黄大哥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来?老夫人那里出了什么事情么?她还好么?”
以青猜的是另外一个方向,八年过去了,老夫人的身体是不是还向从前那么硬朗?
“母亲她,来信总说一切安好,但是,老人家,年纪大了,总会有些不爽利,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石亨想起每次寄来的家书,心中只有一些寻常话语,自己却明白那背后的含义,就是确定以青是否平安。
“哦,这样啊,”
以青想起一件事情来,“家里的大夫早就换了吧?”
“嗯,那王大夫不知得了什么急病,蓝儿过世没多久后他便也去了。
等到我和黄兄救出你的时候,他已经下葬多时了,你说过的他谋害蓝儿之事,也是死无对证,无从查起了。”
“这才是他们的高明之处,弃卒保车,又能毁尸灭迹。”
以青想起来,仍旧觉得一阵阵地发冷,什么时候,自己才能活得平安自得,不再草木皆兵地过每一天呢?
“好了,青儿,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要相信,有惠皇帝的庇佑,你一定能安然无恙,太太平平地活长命百岁。”
说完,石亨摸着下巴,认真地征求道:“要不,姐夫给你打个长命锁吧?”
“好啊好啊,”
以青顽皮得眨着眼睛说道,“最好是金的,很值钱的那种,有朝一日,若是落难了,还可以拿来换钱度日呢!”
“青儿……”
石亨好笑地看着她,长命锁不是这么用的,好么?
两人相视而笑,就听帐外传来石后的声音:“将军,冯大夫求见。”
冯王平应声而入,手中捧着一个木盒,看着一男一女两人相对而坐,俊脸上都洋溢着同样的笑意,不禁呆了一呆,方径直往二人所在的地方走去。
“给,一个破盒子,还要我这个做师父的跑来跑去。”
“怎么不让于哥哥送来呢?他有都是力气。”
以青看着冯王平鼻尖渗出的细小汗珠,知道她一向怕热,担心的问道。
“那个傻小子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居然对我爱答不理的。
什么时候,为师给他惯出了这个臭毛病?这个不尊师重道的忤逆子!”
冯王平用手扇着面前的空气,却依旧觉得心里面燥热地不行,没好气地打断了以青的辩解:“别老替别人操心,倒是快点儿化成男人吧,你现在这个样子,穿着男装,女人的脸,男不男,女不女的,看着别扭死了。”
以青点点头,笑着打开了自己的小箱子,挨个摸了一遍,果然都在。
她拿起那个老玉雕小凤凰的簪子,在手中摩挲了几下,庆幸齐中远不是真的拿到了它。
那张写满数字的金箔纸就躺在簪子的边上,代表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看来,自己要早一点儿把这纸上的数字背下来才是啊,得早早毁了它才可靠。
可是,数字就是答案了吗?
会不会金箔上还有别的秘密呢?
这也是她迟迟没有这样做的原因。
石亨看以青翻翻捡捡,最后拿起来一个小药瓶,知道,这就是抹黄脸的药了,便起身吩咐石后换进了一盆清水来。
以青感激的一笑,附身去洗掉脸上的汗渍尘土,却发现一袭长发也要随之落到水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