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
一只手掐着我的脸,使劲掰开我的嘴,凉风呼啦啦地灌进身体,激的我一身激灵。
“快来瞅瞅,这小丫头长得那叫一水灵,牙口也好,身段也不错,买回去定能生个大胖小子!”
我感觉到有好多好多只手在摸着我的脸,冰冷的,恶心。
我本能的瑟缩。
脖子上沉重的挂着铁链,有谁用力一扯,我被狠狠拽倒泥泞的土地上,一股臭烘烘的味道。
那人撕扯我的头发,我痛的挣不开眼睛。
“啪!”
“啪!
啪!
啪!”
那人连扇十几个耳光,朝我发气。
十几个耳光下去,一阵恍惚,连基本的反抗都没有了,我狼狈趴在地上起都起不来。
“真是个贱蹄子!
骚货!”
“摸都不让摸!
呸!
叫我怎么卖个好价钱!”
耳朵传来朦胧的尖锐骂声,我听不清了。
我记得有个男人,他手掌粗糙的茧子扇过我的脸,脸上已经没有知觉,可是我还是感受到火辣辣的血腥味。
男人拽着脖子上的铁链在布满石子杂草的泥地上拖行。
“弟,弟弟……阿彦……”
我被随意丢进鸡圈里,湿哒哒的草堆很冷。
鸡圈的小木门紧紧关上,铁链哗啦哗啦地响,门锁上了。
我知道,这是在给我下马威,不给吃不给喝,逼迫我顺从。
可我太累了,传承仪式中断带来的精神折磨就像一把锥子一下又一下刺进头颅。
“我,逃不掉的。”
我被关了多久我不知道,我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
“我,快死了吗。”
又过去好久好久,气温冷的吓人,我已经进气少出气多,我看不见了,只有耳朵能偶尔有呼呼的乱糟糟声音。
“我,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