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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说了半天。
皇帝装磕睡,一声不吭。
还有什么好商量的?刘有道大声道:“马总管让让,别阻我们的路。”
崔振翊到底想深了一层,道:“马总管这么说,这个罪名我可担不起。
大人们。
此去宗庙远了些,不如我们就在左顺门静坐,如何?”
在左顺门静坐。
是有缘故有先例的,倒不出格。
马凉心想。
只要不去哭文宗皇帝,你们想在哪儿坐就在哪儿坐,谁去管你们?当下让在一旁,侍卫们见他让开,自有人让出一条道来。
至安帝只听说文官们在左顺静坐,松了口气,喝过参汤,感觉有精神了些,又让人去催周恒快点进宫。
周恒此时在杏林胡同,喝着茶,吃着点心,逍遥得很。
这件事,本就是他和崔振翊、崔可茵策划的,哪里会留在晋王府让至安帝轻易找到?
“大人们已在左顺门坐下。”
小厮飞马来报。
崔可茵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事先有准备,崔振翊以及参与的文官们袖中都藏有点心,不至于饿到。
姜氏在床上躺了几天,已好了些,起来主持中馈。
先给安嬷嬷家里五百两安家费,再把她两个儿子调到崔振翊身边当小厮。
此时听说崔振翊在左顺门静坐,担心地道:“不会惹怒皇帝吧?”
崔可茵道:“不会。
如果皇上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文官们是不会罢休的。”
至安帝的祖父德宗时期,文官们也曾在左顺门门静坐,逼使德宗上朝。
最后德宗让步了,文官集团获得胜利。
文官们以死谏、弹劾,静坐等手段逼使皇帝就范,早就成为传统了。
周恒也道:“大伯母尽管放心,大伯父自有分寸。”
姜氏这才放下心来,去厨房张罗午膳,周恒中午自是留下来吃饭。
崔可茵道:“宫里传来消息,李秀秀几次想接近皇上,都没能成功。”
周恒自也收到消息,取笑崔可茵道:“现在你在宫里也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