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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王原用他的名义收了任仲民三千两银子没有进献给他之后,他对王原的心淡了不少。
拍他的马屁。
要当他的干儿子、干孙子的人多得很,这些天他一直在考察中。
今天与往日不同,至安帝心碎了一地,皇帝无论什么时候都该是强大的。
难得有这么软弱的时候,若是侍候得好,给他留个好印象事半功倍。
王哲还没想好让谁上位。
又不愿给王原机会,于是谄媚地道:“老奴不累。
老奴就在这里侍候皇上。”
真的不用。
至安帝几次想这么说,看到王哲脸上如菊花般的褶子,又说不下去了。
他好歹是侍候自己十多年的人,唉,算了吧。
内侍很快回来,道:“晋王不在坤宁宫中,皇后娘娘说晋王送崔小姐出宫去了。”
“送崔小姐出宫?”
至安帝不满地嘟囔:“那得什么时候回来?”
看看窗外的天色,道:“传旨下去,宫门不许关闭,待晋王回来再关。”
王哲嘴里泛着酸水,提醒道:“皇上,晋王是送崔小姐出宫,不是送崔小姐回府。”
“哦。”
至安帝心里好受一点,道:“他也该回来了,备酒菜。”
“……”
王哲。
过了约摸两刻钟,周恒带着一身寒气回来了。
内侍刚在门外通禀,至安帝已一迭声地喊:“快进来。”
周恒一进门,热气扑面而来。
一路上他把伞尽量撑往崔可茵那边,他半边身子都淋了雪,这会儿雪一遇到热气,融了,身上的青色亲王礼服慢慢往下滴水。
宫人忙取了毛巾来。
至安帝觉得有趣,哈哈大笑道:“难怪母后说你是痴情种子呢。”
这么一笑,觉得心底无尽的悲伤好象减少了似的,不知哪来的力气,拥被坐直了身子,道:“取朕的家常袍服来给晋王换上吧。”
“使不得。”
周恒坚决道:“臣弟怎能穿皇兄的袍服?”
这个是有讲究的,至安帝是皇帝,他的衣裳,无论是礼服还是家常服,都是“龙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