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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话是自己说的,要是现在辩解,只会给自己和娘亲添麻烦。
于是鱼歌只看在眼里,一言不。
萧姨娘被逐出府,鱼荞被贬为奴。
虽替娘亲出了口气,但真凶没被抓出来,这鱼府依旧不是安稳之地。
鱼歌随父亲回了娘亲所住的小院,看着满园繁花,她真有些想不通之前的鱼歌是怎么想的,放着这好好的别苑不住要跑到那么偏僻的小园里寻清净。
回来了也好,虽少不了娘亲的念叨,也好过丢了身家性命。
约莫出了七天,蒲坚随蒲洪到鱼家府上来做客。
蒲洪与鱼遵闲聊,怕蒲坚一人坐在一群大人中间无聊,便许他到处闲逛。
蒲坚带着李威走到之前遇到鱼歌的湖边,只见鱼歌坐在对面的柳树荫下,看着石桥怔怔呆。
蒲坚与李威走过去,蒲坚问:“多日不见,三娘的病可好的差不多了?”
鱼歌歪着头看向蒲坚,心说:你才有病!
嘴上却答道:“劳兄长挂念,已好得差不多了。”
说完看到一旁站着仪度翩翩的佳公子,只站起身来,向李威行礼,说:“当日多亏了将军出手相救鱼歌才能幸免于难,没能当面致谢实在惭愧。”
李威看着她,一脸打量。
眼前的蒲坚年仅八岁便少年老成,能事事思虑周全。
只是这鱼家女郎似乎更奇怪些,四五岁的奶娃娃能有这番言谈举止,实在有些怪异,不能让人不生疑。
正想着,只见鱼歌嘿嘿一笑,说:“我向我父亲学的,像不像?”
李威说:“我还差点被你唬住了。”
鱼歌摇晃着小腿,仿若没听到般说:“虽学的不像,话还是不假的,鱼歌是真心想谢过将军的救命之恩,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谢。”
李威笑了笑,说:“你父亲已经亲自到府上谢过我了,你不必再致谢。”
一旁的蒲坚说:“我也救了你,怎么不见你来谢我?”
鱼歌咬着手指头说:“就如同方才我不知该怎么谢将军一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谢兄长。
你救了我的命……以身相许这样的话我说不出口,思虑再三,兄长日后若有难,鱼歌愿以命换之。”
蒲坚呆愣在原地,只是随口一句,就惹出她这样一席话来。
“日后若兄长有难,鱼歌愿以命换之”
这话,不知为何却印到了心里。
李威闻言也惊了一惊,看着一脸认真的小人儿,在看着一旁苦笑的蒲坚,只得岔开话题,“你之前不是说你叫三娘吗,怎么突然又变成了鱼歌?”
鱼歌嘻嘻笑着,说:“本名为鱼歌,张三这名字是我信口胡说的,不过三娘这个名字我也喜欢。”
见她坦白,李威打量着眼前的女娃娃,只觉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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