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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辈子,生是我的人,就算死,也是我的鬼!”
苻生说完将梁怀玉扔在喜床上,费时许久才做好的凤袍被撕成一缕缕没用的遮羞布,苻生看着梁怀玉洁净如玉的锁骨,目光迷离,低头咬了下去,对身下的人肆意蹂躏,没有半点怜惜。
梁怀玉被陌生的苻生扔到喜床上遭受被撕裂般的疼痛,心底一片澄静,却又十分恍惚,很恍惚,不明白自己是死是生。
一阵折腾过后,苻生听见屋外的动静,放开她,随手抄起地上的衣袍,摔门走了出去。
苻生再回来时,见梁怀玉不知哪里翻出了一把剪子正欲寻死,也不顾满身是血上前劈手夺下,将她的手反扭到身后,扯着她扔回到喜床上,抚摸着她背后的鞭痕,一时也温柔下来,拥她入眠。
东晋,大雪。
鱼歌坐在小屋里,看女奴往炉子里加了炭,止不住问:“东山居士真打算把令姜姐姐嫁给王家二公子?”
女奴边加着炭火,边说:“三姑娘这话说的,莫说我们当奴婢的不该议论主人的事,就算能议论,也不该质疑家主的决断不是。”
鱼歌往手里哈了口气,搓着手说:“是三娘冒昧了。”
那女奴见状,对鱼歌说:“三姑娘也无需这样说。
这屋子里是不是太冷了,要不然,奴去把门关上吧。”
鱼歌摆摆手说:“不用,关上门太憋闷了些。”
说完,看着火盆里的炭火,鱼歌忽而又想起今天白天去找谢道韫时听到的话来。
鱼歌早上醒来时已是巳时,起床看到大雪落了满院,心底高兴,就换了衣衫素锦顶着斗篷满心欢喜地往谢道韫屋子里走。
女奴端着袖炉为鱼歌打着伞跟在后面,才进小院就听见院中有争执之声。
鱼歌于是让女奴收了伞,站在回廊上,等里边歇了声气才进去。
鱼歌看着院中的雪景,偶然间听到屋内传来谢玄的声音:“阿姊,你要是嫁给那个傻货我就离家出走!”
谢道韫柔声细语道:“你离家去哪里?”
谢安跺着脚说:“我离家投军去!
死在战场上也不回来!”
谢道韫制止道:“腊月忌尾,可别说这些混账话。”
见谢玄不答话,谢道韫又说:“我也不想嫁给他,只是婚姻大事,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阿姊也不例外,懂吗?”
谢玄怒道:“叔父怎么能这样呢?哪怕是徽之肃之两位兄长呢,也比那个傻货强许多倍不是?”
谢道韫听到谢玄张口闭口称王凝之为“傻货”
,忙制止道:“叔父许有自己的考量,快别说了。”
谢玄怒道:“本来就是个傻货怎么还不许人说!
叔父也忒不近人情,为何要把阿姊嫁给那种人!
我不管,我非得找叔父问清楚去!”
谢玄生着气从屋里跑出来,随侍的书童小厮见状,赶忙上前为他披上斗篷生怕他冻着,一行人撑着伞急匆匆往外走。
到门口看到鱼歌,鱼歌向他福了一福,谢玄愣了愣,向鱼歌抱拳,喊了声:“三姑娘。”
红着脸径直往门外走去。
鱼歌沿着回廊往屋内走,见到谢道韫一副淡淡的样子,边在火炉上温着茶边剪着梅花往瓶里插,边柔声说道:“让妹妹见笑了。”
鱼歌坐下,忙说:“姐姐说的哪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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