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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飞剑上一跃而下,庄凡走在前面,陶薏紧随其后。
“解师兄、樊师兄,你们在吗?”
走到村子口,陶薏朝里面大声传音道。
村子里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的沙沙声,陶薏的声音在里面不停地回荡,半响也没有得到回应,显得尤为突兀。
“怎么回事?这里明明应该有人的啊,都约好了在黑瞎子岭的村庄里见面。”
她困惑地说道,跟着庄凡向前走去。
“你们在吗?”
陶薏不甘心地又呼喊了一声。
破败的村庄异常安静,仍无人回应。
庄凡皱了皱眉,感觉有些不对劲。
他抬起手,神念如潮水漫灌般像四周涌去,将村子里的每一条泥泞街道,每一座土房都探查了个遍,却没有发现任何人影。
但他发现了几处不同寻常的地方。
“到底是什么情况?”
陶薏低声嘀咕了几句,想要再说下去,却见庄凡用手指在嘴唇上轻轻地划了下,便立刻心领神会,保持了沉默。
她紧跟着庄凡。
两人很快来到村子正中央一块空出的平地。
右侧一颗四人环抱的巨大槐树下面,零星地摆着几张破旧的桌椅,庄凡走到此处突然停下脚步,指着其中一张布满灰尘的桌子道:“你看那是什么!
?”
陶薏定睛一看,只见一块残缺的玉牌静静躺在那里,上面刻着‘解’字,同时还沾染了几滴鲜血。
她惊呼道:“这是解宏义的信物!
宗门会给每名弟子发放象征身份的令牌,一定错不了!
难道他们遇到了什么危险?”
庄凡拿起玉牌,仔细观察了一番,然后轻轻点头道:“的确是解宏义他们的信物,看这样式,是匆忙之中故意放在这里,想引我们过来,故意求救。”
“莫非那头妖熊这么棘手?”
陶薏有些诧异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