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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裤兜里摸索了一阵,好在手机没有丢,我拿起来一看,有好几条未接来电。
我也顾不上回,只是赶紧给皮包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接我。
这里是机场附近村子里的一条暗巷,人烟稀少。
我一瘸一拐地走到了村子边的公路上,等着皮包过来。
我先看了看自己的伤势,虽然很多伤口,但好在并无大碍,只是头晕晕的,希望别留下什么后遗症。
我坐在公路边上,使劲回想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男人我可以确定自己并不认识他,那么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然后我打了电话给小花,刚接通,他就问我昨晚上为什么不接电话,我刚想回答,胸腔一阵疼痛,好一阵咳嗽才止住这种又痛又痒的感觉。
小花很敏感地问道:&ldo;吴邪,你怎么了?&rdo;
我尽力平静地对他说:&ldo;小花,我昨天晚上送走你们之后,被几个小混混揍了。
你放心,我现在没什么大碍,就身上受了点伤。
一会儿皮包会来接我,我会去医院检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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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在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道:&ldo;吴邪,你怎么会忽然就被人揍了?你想想,最近有没有什么仇家?&rdo;
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和谁结仇了,难道是凌天?可是我相信他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而且他也已经正式从三叔的产业里分离了出去。
我听下面的人说了,这几天他和几个人一起去下斗了。
我绞尽脑汁思考了一会儿,也没有什么确切的目标,便对小花说:&ldo;昨天我看到那群揍我的混混旁边站着个年轻人,看上去挺阴的,但我不认识他。
&rdo;我说完,小花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就听到他说:&ldo;吴邪,我想到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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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小花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一愣,盯着屏幕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又过了两分钟,小花把电话打了回来:&ldo;吴邪,我刚刚问了秀秀,文非现在不在北京。
昨天晚上我们回来后,秀秀就回了霍家,原本以为文非也会在那里,没想到他并不在。
秀秀给他打电话,他也没有接。
所以,吴邪,我怀疑昨天晚上揍你的人是他,他现在可能正在长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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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觉得小花的分析没错。
昨天晚上我刚刚把他们送走,就被人给堵了,连机场都没走出去。
我猜秀秀从离开北京的那一刻起,应该就已经被文非跟踪了,他也许正好想看看,到底为什么秀秀会对这门婚事不同意。
小花让我赶紧回盘口,他北京那边突然有点急事走不开,他会尽量在这个星期内赶回长沙,让我一切小心。
这时皮包的车也已经到了,我挂断电话,在皮包惊呆了的目光中,挣扎着爬上了车后座,对他说了两个字:&ldo;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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