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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转身离去。
谢玄阳走后直直去了外门弟子食堂。
外门弟子大都是未入道之人,与凡人一样需要进食,此时已临近午时,若是找人去那里再适合不过,而他要找的正是他的室友白祈杉。
谢玄阳原以为要找到人还需费些时间,却没想刚踏进门便看到了被堵在不远处的白祈杉。
这是他第二次遇见白祈杉被围攻,而围攻他的还是与第一次不同的人。
谢玄阳见状不由挑眉,他原以为在外门会欺负人的只有符盛那几个闲得慌的,没想到竟还有。
这到底是外门弟子喜欢无事生非还是白祈杉太好欺负了,无论是谁都想踩上一觉?
“你又不反抗?”
谢玄阳按住围攻白祈杉的外门弟子们之一的肩,将他推了开来,好让白祈杉看到自己,“一次两次,未免过于窝囊。”
谢玄阳这人虽说是无灵根,但他在外门这么多日就无人惹过他。
一来是外门管事原因不明的袒护,二来是他入宗第一天就以连引气入体都未做到的凡身就将炼气三期打伤的武力。
外门弟子中鱼龙混杂不错,但却没一个不会审几度势。
原本围攻白祈杉的几人见谢玄阳来了也不敢再折腾,向冷啐几声便纷纷走了。
“呵,窝囊?”
白祈杉这次没有拒绝谢玄阳向他伸来的手,借力站了起来,“我这哪是窝囊,只是太过废物反抗不能罢了。”
谢玄阳闻言抿嘴一笑,“废物不会一直是废物,更何况是你。”
白祈杉不知道谢玄阳是什么意思,他这位室友一直都很神秘,平日里总是不见踪影就算了,有时还会说些听不出所以的话。
亏得他自称是想做剑修整日背着剑,否则看他那样子怎么看都像是凡事都喜掐指一算的道修。
“这次又是为何?”
谢玄阳问,“可别说是他们像符盛那些将你当作发泄。”
白祈杉冷笑道,“要是像符盛倒是好了。”
他从袖中掏出块玉牌,扔到谢玄阳的怀中,“喏,这就是他们想要的东西。”
“什么?”
谢玄阳将玉牌翻来翻去却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玉牌没什么特别之处,做工一般也不是什么法器,只是牌面上刻了个“衔”
字,“一块普通的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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