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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侧过身子,指着亭下长在假山石头缝隙里的一株兰花问赵桓熙:“你能用那株兰花入画吗?”
赵桓熙走到她身边,手撑在栏杆上探头看了看那株兰花,又走到亭子的另一角看着那株兰花,点头:“能。”
“有信心画得好看?”
“当然。”
“那便是了。
你看那株兰花,有的叶片长,有的叶片短,有的叶片宽,有的叶片窄,有的叶片舒展,有的叶片卷折,中间还有两枝奇花突起。
若是你能把这丛兰花画好看了,字又为什么会写不好看呢?每个字那一笔一划,不就类似这兰花的叶片吗?你知道如何将兰花的枝叶株型排布好看,那你必然也会知道如何将字的笔画结构排布好看。”
赵桓熙若有所思地盯着那株兰花看了一会儿,抬起头来眸光灿烂地冲徐念安点了点头。
这时从假山洞中突然走出一个手提长刀身穿短褂的青年男子来。
他卷着袖子四肢修长,抬手擦汗时,小臂上的肌肉结实地鼓起了形状。
一抬头看到凉亭里的赵桓熙和徐念安,他愣了愣,冲两人点头致意后,竟然回过身去,从别的道离开了。
徐念安记人算在行的,但大婚第二天去松茂堂磕头时,赵家的亲戚实在是太多了,一些没什么存在感的她记得便不是很清楚。
隐约记得这好像也是赵家的子孙之一,至于是几房的叫什么名字她却是记不清了。
“这是……”
见他走了,徐念安将询问的目光投向赵桓熙。
“那是桓荣堂兄,比我大三岁,四房的庶子。
他姨娘很早就去世了,挺可怜的。”
赵桓熙说。
“他爱练武?”
徐念安问。
赵桓熙点头,“他就爱耍刀打拳,别的一概不问。
赵桓旭他们几个经常嘲笑他,还给他取个绰号叫‘武呆子’。
人家又没招他们惹他们,凭什么这般取笑他?若他是‘武呆子’,那他们是什么?文呆子?”
徐念安失笑,看着眼前忿忿不平的少年,打趣道:“你们这才叫‘同病相怜’。”
赵桓熙愣住,反应过来后又羞又恼,一双眼睛瞪得大大地看着徐念安,一副想来收拾她又不知该如何下手的模样。
瞧他这模样徐念安愈发乐不可支,拿帕子掩着小嘴笑得前仰后合。
“哼!
我不理你了!”
他气呼呼地一扭身,跑到亭下去了。
待徐念安慢慢地走到亭下时,他已沿着卵石铺就的小径跑出去五六丈远,正停在桥边假做看鱼。
徐念安微微一笑,气定神闲地走到池塘边上,蹲下身子伸长了胳膊去摘荷叶。
“哎,哎!
你仔细掉下去!
让我来摘!”
他又跑了回来。
片刻之后,两人回到慎徽院,老远就看到赵昱捷在院前的影壁处徘徊。
赵桓熙脚步迟疑了下,徐念安温婉一笑,道:“我先回去。”
过了一会儿,赵桓熙回到书房,发现徐念安已经把带回来的花插好了。
两片亭亭玉立的荷叶,一枝鼓鼓胀胀的花骨朵儿,还有两片将叶子剪短了的棕树叶,高低错落地插在一只黑色的表面有冰裂纹的六棱瓶中,放在他的书案上,望之令人心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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