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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第2页）

她没有想到黄子荀的性格已扭曲至此，心疼方奕承受这种恶意的对待。

鹿晨曦轻轻叹息，&ldo;以前她不是这样的。

或许是我不了解她，也可能是她演得太好。

&rdo;她抿一口热可可，以前总是沉迷工作，身边的事情都忽略了。

她只知道好好照顾黄子荀，但是从来都不知道她的目的。

&ldo;对不起，我的事……没有早点告诉你，让你担心了。

&rdo;鹿晨曦握住方奕的手，&ldo;我的事是麦芽告诉你的？&rdo;麦芽一直在翻黄子荀的资料，查到她的背景是再容易不过了。

方奕摇摇头，&ldo;是eily，陈净告诉她你的名字。

你不错呀，原来在法国商界无人不晓。

我跟你有合照过呢。

&rdo;

鹿晨曦挑挑眉，像在说：怎么我没有印象？

&ldo;你脸盲，怎么认得我。

你第一次到我办公室的时候，我却觉得你很眼熟。

&rdo;方奕边说边翻手机，翻到某个酒会上的合照给鹿晨曦看。

她瞇着眼，伸手点了点方奕的手机，放大照片才看得清楚，&ldo;几十人，我记得你才怪……&rdo;

&ldo;呵，就是呢，大老板。

&rdo;方奕调侃说。

鹿晨曦久违了这种称呼，也不以为意的。

方奕刮了下鹿晨曦的鼻尖，指尖往上轻轻扫一下鼻梁，&ldo;怎么你鼻子长得这么挺？&rdo;她对这鼻子真的又爱又恨，总是撩得她心痒难耐。

嗯？鹿晨曦眨眨眼。

&ldo;嗯甚么？&rdo;方奕捧住鹿晨曦的脸，瞅着她的眼睛看，&ldo;以后不准你对别人嗯。

&rdo;想起黄子荀故意利用床事来挑衅，她还是很介意的。

鹿晨曦点点头，意味深长地笑着&ldo;嗯&rdo;一声。

&ldo;你还知道甚么？&rdo;她好奇方奕知道多少。

&ldo;等你告诉我，看你坦白不坦白。

&rdo;方奕圈着鹿晨曦的脖子说，柔软的身子压过来，可是脸上一副要是你讲得不清楚便会掐死你的表情。

&ldo;你想听哪部份？生意？&rdo;鹿晨曦故意说偏了。

&ldo;生意、生活都要听。

几岁学弹琴？几岁初恋？第一次是几岁？&rdo;方奕一口气问了一串儿无关痛痒的问题。

引得鹿晨曦笑开了，擦掉挤在眼角的泪水。

鹿晨曦正色，缓缓地说道：&ldo;嗯，咳，三岁学弹琴。

十五岁初恋。

第一次是，三十岁。

&rdo;三十岁，那个难忘的晚上。

方奕认真地听着，听到鹿晨曦说第一次，是三十岁的时候。

她瞬间红了眼眶，鹿晨曦真正的第一次破身，是属于她的。

年纪长大了，第一次已不存在，但是女人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的第一次。

也是因为长大了，身旁的那个人，是多么让人情动不已，才能有付出第一次的勇气和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