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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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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怎么才能相信您说的是真话?&rdo;

&ldo;您可以给他打电话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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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儿的电话想接通哈瓦那没几个小时下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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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今晚我不离开圣地亚哥，我可以在旅馆听您的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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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也可以在警察所的拘留室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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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看塞古拉警长不会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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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警佐琢磨了好久，手里翻弄着沃莫尔德钱包里的东西，后来他盼咐一个警察陪着沃莫尔德回旅馆去检查一下他的护照（警佐显然是想用这个办法保全一下自己的面子）。

两个人一声不响、十分尴尬地回到旅馆。

等到沃莫尔德取出护照，这才想起给哈塞尔布克博士写的明信片还放在那个警佐的办公桌上，当然这对沃莫尔德来说也算不得什么，反正第二天一早，他还要再写一封的。

三天后沃莫尔德搭公共汽车回到圣克拉拉。

他那辆&ldo;希尔曼&rdo;修好了，在回哈瓦那的路上再没碰到什么麻烦。

第三章

沃莫尔德午后回到哈瓦那家里时，看到了好几封电报。

米利也留了一张条子：

&ldo;您最近在忙什么?那个人（沃莫尔德根本不知道米利指的是谁）催得很紧‐‐当然也不见得不好。

哈塞尔布克医生急着要和您谈谈。

爱您的米利。

再及：我在田园俱乐部骑马，塞拉芬娜的照片是报社的摄影记者拍的，棒吧?完全够格冲锋陷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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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塞尔布克医生那边可以等等。

电报中有两封标明是急电。

&ldo;三月五日第二份电报第一段电文开始对哈塞尔布克的审查不清句号接触时务必格外小心并尽量少和他接触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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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展文森特&iddot;c&iddot;帕克曼为特工的想法马上被否决了：

&ldo;你不可重复一遍不可与他接触句号他可能已被美国情报机关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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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份电报是三月四日的第一份电报，看后很让人扫兴：

&ldo;今后请按照要求谈每份电报只可涉及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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