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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是谁先动手的?”
她笑得快岔了气,他却平平稳稳,半点事儿都没有。
这个……这个自然是她啦,“那又怎么样?”
“谁先动手谁就是硫氓,你说,谁硫氓?”
“呜呜……哈哈哈……哈哈哈……”
她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江君越,快放手,哈哈哈……”
“不说谁硫氓我就不放手。”
好吧,她真的受不了了,“我……我硫氓还不成吗?”
气喘的说过,一张小脸因大笑而涨得通红通红,就如同一朵才开的红牡丹,妖娆着美丽。
“这还差不多。”
江君越这才慢吞吞的松了手,最后,还在她的小脸上拧了一下,“硫氓就是这样练成的,小硫氓,下回动手前先惦量惦量自己的份量,不是每回都好命的会遇到我这样的绅士放过你的。”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蓝景伊狠狠的往江君越身上一扑,那力道猝不及防的带着他一起两个人便倒在了地毯上,幸好这是总统套房,地毯的质地绝对良好,才不至于让身先着地的江君越痛了,伸手搂过倒在他身上的女人的腰,气喘中,刚刚好的,她的唇正对着他的唇,四片唇,相距不过一根手指的距离,蓝景伊只觉江君越身上那股子男性的气息正猛烈的袭击着自己的身体,她又有了一种晕眩的感觉,“江君越,那天早上你诳我是不是?”
一想起自己的主动,她就小脸红了起来。
“有吗?”
不给她任何思考的空间,他的唇已经倏尔抬起就印上了她的……
裤子里的手机偏就在这时煞风景的响了起来,一声声刺着江君越的耳朵,是谁这么执着的非要他接起来呢?
这个号码很少人知道的,屈指一数一只手都数不完。
江君越听到了,蓝景伊自然也听到了,唇从他的唇上移开,“快接电话,我去洗澡了。”
从T市到这里,那么久的时间了,再不洗个澡,她觉得自己快要成泥人了,浑身都粘腻腻的难受,他接电话,她刚好洗个澡舒服一下。
蓝景伊打开了带来的行李拿了睡衣就去了洗手间,到底是总统套房,那感觉就是不一样,洗手间比她平常住的卧室还要大,浴缸就象是一个小型游泳池,水已经在她和江君越住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注满,温温的热气飘浮在空气中,带着袅袅的烟气,让人仿佛置身在仙境中一般。
浴室外,江君越拿起了手机,看到那个号码眉头皱了一皱,他有多久没有接到这个人的电话了,他似乎已经忘记有他这个人的存在了,手机又响了几声他才接起,只为,心底里有一种预感,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否则,江涵予从不会主动打电话给他的。
“说吧,什么事儿?”
接通,他冷声的问过去,他这个父亲,有等于无,便是因着他的无情,所以贺之玲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老爷子病重,赶紧回来,少在外面金屋藏娇,那丫头,你藏不起。”
江涵予说完,“嘭”
的就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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