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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每次爹娘休息,水修照顾我的时候,他马上就变成了小恶魔。
十分钟能尿湿八片尿布不说,水修还必须抱着他走来走去的晃,只要停下,他马上就哭的声嘶力竭。
还有一次,水修出去买东西,这一个多小时,他都不哭,不尿,安安静静的自己跟自己玩。
结果水修左脚踏进大门,右脚还在外面的时候,他就尿了。
水修看着他,整张脸都阴成了雷阵雨前的天空。
要不是觉得他还是个小孩子不懂事,我怀疑他能把秦中宝拎起来,大骂一顿。
关键啊,无论谁帮着带,秦中宝都会挑水修照顾他的时候闹,好像天生就要跟水修对着干,欺负水修似的。
“水修,秦中宝过几天就满月了,咱们给孩子办满月席吧?”
我抱着水修的手臂,安抚刚刚才被秦中宝气的半死的他。
“嗯。”
水修黑着一张脸,盯着躺在床上,安安静静地秦中宝。
“我想叫红衣来,让秦中宝正式认她做干妈,”
红衣不能生育,之前我就答应她,让秦中宝做她的干儿子。
“好。”
水修看着秦中宝滴溜溜打转的眼睛,脸色还是很不好。
“那我就给红衣打电话了啊?”
我看着他的脸色,无奈的叹气。
这父子俩真是天生的仇人,反正我是没招了,还是先把满月酒的事儿搞定再说吧。
满月那天,白天,爹娘请了庄里的人一起,到我家里热热闹闹的过了一个白天。
晚上,红衣、达信、胡家人、万文玉和何绿水等,我们认识的所有人,大家齐聚一堂,都围着秦中宝,让他认干爹干妈。
“他长的好快,”
万文玉伸手量了量,说:“之前只有我半臂长,现在都超过去一小节了,鬼胎果然比一般的孩子神奇。”
红衣遗憾的侧头看看达信,对我说:“秦中宝真好看啊,手脚也长,长大了,一定很帅气。”
“红衣,我想你正式做他的干妈,你看,需要什么仪式吗?”
我看到达信落寞的神色,把秦中宝递给红衣让她抱着。
“丢丢!
你这就太偏心了。”
胡丽娘凑过来,捏着宝宝的小手,说:“要有仪式,那我们几个都要做。
当初说好了,秦中宝是我们所有人的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