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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也不要啊?那老道我还精通丹鼎岐黄,房中之术,你要不要学?”
蔡妩“啪”
的一声把脑袋磕在了竹简上了:这会儿她明白她姐最该收走的是啥了——就是眼前这说话没溜的神棍!
房中之术?那啥啥啥的就是我知道过听过看过还现场观摩过,可跟这么正大光明的说出来效果也不一样啊。
想着蔡妩不禁用满带小星星的目光看着老头儿:这神棍是不是该称为整个东汉朝思想最怪异,言辞最脱线的本土人士了?
老头看着蔡妩磕书堆里了,拿手拖拖她下巴,来回扳着她小脸看了看,最后结论:“没磕疼,连红都没红。
哎,我说,你学什么你吱一声。
我可是不收你修束的。”
蔡妩拍开他爪子,扳着脸看他:“你说的有一样正经的吗?”
“怎么没有啊?都很正经啊。
老道我可是一身的本事,随便挑一样就够你学上几年的。”
然后老头儿开始用颇有诱惑力的语气怂恿:“你挑一样,挑一样我教你。
就挑一样成不成?你总不忍心我这身本事在我百年之后失传吧?”
蔡妩瞪他:“你不是说你已经有过徒弟了吗?不可能失传的。
再说,也不知道谁跟我说他跟阎王爷拜把子,不入地府,长生不死。
这样的人怎么会有百年之后呢?”
谁知老头儿听完一点反应也没有,选择性忽视掉蔡妩语气中的讽刺,依旧捋着胡子嘿嘿笑着对蔡妩说:“百年之后是说等老道我一百岁的时候,你让我那会儿开堂授徒不是欺负老人家吗?”
蔡妩晕:百年之后原来还有这么个解释法?她抬头虚弱地看了眼老头儿,然后灵机一动说:“你把你那手魔术教给我吧。”
老道吹胡子瞪眼纠正她:“是仙法!
仙法!
懂吗?跟你说多少次了,你怎么总改不了?”
说完拿起蔡妩小手捏捏,搓搓,放眼前对着阳光仔细看看。
然后有些失望的放下,抬头宣布:“算了,你还是换一样吧。
这个你学不来。”
蔡妩呆了:“你都没教怎么知道我学不来?”
“手太嫩。
手掌太软,手指太短,指节太细。
这样子的灵活度拿个针绣绣花还行,要学这个,不成。”
蔡妩看老头儿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挣扎着问:“我不是还小吗?还会长的。”
“女娃娃家学这个本来就难,再说你手就是长大了手指头能多长?你这样学也只是费时间,学个十几年也就二流水平,拿不出手的。”
老头儿说着伸出自己的两只手:“丫头,你看我的手是什么样的?就这条件我学了十二年才有今日成就。
你那双手,要是只想学着玩玩,没有下苦工的决心,我劝你还是算了吧。”
这是在说她先天硬件不足?蔡妩气闷地抬头瞅瞅伸到她面前的手,这才注意到和老头邋里邋遢的衣服脸面不同:那是一双特别好看特别漂亮的手,手指纤长,手掌覆着细细的薄茧,指骨灵活,指节分明,连指甲都修剪的十分齐整,看上去灵巧轻盈又不乏沉稳有力。
比后世弹钢琴的手只好不坏。
蔡妩恋恋不舍收回目光,不死心又问一句:“勤练习着也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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