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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较为细腻的刘石闻言皱皱眉,犹豫说道,“大帅,听闻江哲此人,似乎亦是精通妖术……”
闻言,廖化下意识望了张白骑一眼。
“确实!”
点点头,张白骑语气沉重说道,“江哲此人,习《奇门遁甲》,精通阵法、遁甲之术,又兼……唉!
当初若不是此人,彭脱又如何会葬身汜水关?”
见张白骑语气有些阑珊,马超抱拳问道,“不知大帅欲如何袭此关?依着末将的意思,不如夜袭!
关中兵少,却需严防,想来轮番值夜的曹兵亦不会太多,我等一股而上,携势取关……”
“不然!”
摇摇头打断了马超的话,张白骑缓缓起身,踱向帐中,口中凝重说道,“江哲习奇门遁甲,所谓奇门遁甲,乃分奇、门、遁甲三术,奇便是乙、丙、丁,能驱气……咳!
此术你等不必知晓……再说那‘门’,便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江哲便是依此布阵,变幻万千、玄妙无比,我不如他……我的说的,便是最后这‘遁甲’之术,所谓遁甲,便是卜卦之术,上可探查天机,下可测算世事……世上没有几件事可以瞒不过江哲,也就是说,若是我等这面调兵,还不及出得辕门,他江哲便能得悉,偷袭,对于江哲是行不通的!”
“嘶!”
除廖化、王当之外,帐内众将是首次听张白骑言及此事,惊得倒抽一口冷气。
这面未出辕门,那面他江哲便能得悉?
这……那这仗还怎么打?
面露凝重之色思忖半响,庞德抬头说道,“照大帅此言,那我等岂不是唯有强攻一途?可是如此一来,江哲若是早早布下妖阵,那我等岂不是自投罗网?”
“令明!”
马超低声提醒一句。
“那倒是不尽然,”
张白骑微笑着摇摇头,目光悠远说道,“遁甲之术确实是玄妙无比,不过仍有其破绽所在……”
“破绽?”
黄巾大将刘石疑惑地抬头望了一眼张白骑,其余众将面上亦是满脸不解之色。
环视一眼众将表情,张白骑犹豫一下,踱步解释道,“这‘遁甲’之术,端得是奇妙无比,因为他算的是天机,但是,它对于无法算出还未曾确定的事……唔,就好比说,我军欲取兖、豫两州,对于这汜水关,有两种选择:其一,强袭此关;其二,避过此关,转而取荥阳……
一旦我军作出了决定,或是向汜水关调兵,或是向荥阳调兵,那么与此同时,也就不免被江哲算到反之,若是在我等还未作出决定之前,就算是江哲精通‘遁甲’之术,亦无法算出我军动向!
这么说,你等可是明白?”
众将闻言面面相觑,刘石犹豫一下问道,“大帅的意思是,叫江哲难以辨查我军动向?”
“不错!”
只见张白骑逐一环视帐内众将,继而缓缓说道,“要击败江哲,强攻不可取!
唯有误导他……”
“大帅的意思是?”
“哼,”
轻哼一声,张白骑转身走回主位坐下,继而沉声说道,“廖化、刘石、李大目、陈丘、马超上前听命!”
五将一听,继而上前,其中,唯有陈丘皱皱眉,与韩袭暗暗交汇了一个眼神。
“马超,命你领本部兵马猛攻汜水关,我再予你一万兵马,至明日始!”
马超眼眉一挑,抱拳铿锵应道“诺!”
“廖化、刘石!”
“末将在!”
二人恭敬上前。
“着你等领本部五千将士,前去附近村落征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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