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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们不会被齐百户召见呢。”
大内密探在大汉民间声誉虽好,但是在官场和军队中却不受待见,因为沾惹上了“权奸阉佞”
,也就沾惹上一身臭气。
来的人是一名小旗,小旗从七品,辖0人,他连夜赶来,只为自己顶头上司齐百户有事让他去做。
“小人王长乐。”
半跪在齐晓鱼的病床前的人,三十多岁,体态微胖。
双眼精光内敛,显然是一名外家高手,齐晓鱼深谙观人之道,此人必不甘久居他人之下,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靠山。
若不是如此,有哪个小旗愿意三更半夜来见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少年。
要知道,院卫当中,若无关系,那是寸步难行。
齐晓鱼心想,此人若是用好,也是一大助力,但是培养班底需要不少的投入,他现在囊中羞涩,压根做不到。
何况自己现在一介白丁,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实在太少。
“两件事,第一件,替我去搜集他受贿的证据,他久居高位,这些年一定搜了不少油水,这种证据以院卫的能力,想必不难找。”
齐晓鱼打开通讯器上的虚拟成像,夏云松的相貌出现在王长乐眼前。
“是,小人定不负大人重托,只不过上头有令,这夏云松是军方的人,我们跟军卫分工一向泾渭分明,我们查他,是否过界了?”
王长乐知道自己这位小大人日后前途必定无量,如果连他第一次交代的任务都做不好,他必定会轻自己,是以先表决心,再说难处。
“院卫何时跟军卫尿到过一个壶里过?”
齐晓鱼嗤笑道。
“这件事我会跟左公公说的,你放心去查。”
“小的明白了。”
王长乐点头道。
“第二件事,帮我查京营的这个班长,在出事前跟谁接触过。”
齐晓鱼调出那名出手刺杀他的班长的相片,说道。
“是,我明白了。”
王长乐将班长的照片存到自己的通讯器上。
然后又从怀里掏出一沓宝钞。
“大人重伤,兄弟们保护不力,心有愧疚,兄弟们凑了一些份子,给大人养伤。”
“长乐客气了。”
齐晓鱼接过那沓钞票,抽出几张,然后还给王长乐,“兄弟们的心意我领了,但是这钱我不能收下。”
王长乐急道:“这可是……”
“这是你的心意,我懂。”
齐晓鱼费力的坐起身,说道。
“只要你有办法办妥我交代好你的事,我就有许多钱能赚,你信不信?”
“属下自然信。”
王长乐笑的有些不自然。
“不妨跟你打个赌,如何?”
齐晓鱼压根不给王长乐思考的机会。
“是,那就属下逾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