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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书案微微颤动,烛影摇晃,两人缠绵的身影倒映在地面上,泛起了丝丝甜蜜的味道。
“不行了,我不行了。”
做到最后,殷九尧脑袋一片空白,她无力地挂在容长安身上。
“再做一次。
刚才是为了小阿九做的,再为小安安做一次怎么样?”
容长安诱哄着她,幽幽地道。
“那你就再做一次!
只能做一次,明早我还要上早朝呢。”
平时略微低沉的女声,因为脱了力,声音虚弱轻软地和猫儿似的。
那种不经意间的撒娇,比起刻意的矫揉造作,才真正能让人心动。
容长安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跟着亢奋起来。
他将殷九尧直接从书案上托起来,他紧紧地将她扣在怀里,让她的双腿环着他的窄腰,一抛一落之间,殷九尧只觉得生生死死,对容长安更是又爱又恨。
幸好容长安身上的伤口愈合得快,不然就这么频繁地运动,不废也得脱层皮。
到了最后,见容长安还是性致勃勃的模样,殷九尧都吓哭了。
“呜呜呜……容长安,咱们刚才说好了的,就一次!”
然而,容长安俊颜一片迷茫,“阿九你说什么,我不记得了。
我们不是就在书案上做了一次吗?”
殷九尧咬牙切齿,“容长安,你还要不要脸?!”
“不要!”
殷九尧哭:“……”
……
被容长安折腾了一整夜,殷九尧第二天早上果然起不来床了。
容长安心疼她辛苦,就没叫她起来,而是直接帮她穿好了衣服。
殷九尧睡得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给她穿衣服,掀开眼皮一瞅是容长安,她就又合上了。
“呵呵……”
容长安见状哭笑不得。
容长安给殷九尧穿戴整齐,自己也换了衣服,就请福伯备了马车。
然后他就抱着睡死的殷九尧,去了皇宫。
这一路上,容长安就将殷九尧抱在怀里让她补眠,直到不得不将她叫醒,容长安才俯身含住了她的唇。
“嘤嘤嘤……”
“该醒了。
去上朝。”
容长安眼神柔和地看着她。
“哦。”
殷九尧伸了个懒腰,听话地坐了起来。
待她掀开车帘看出自己是在哪儿时,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容长安将她鬓边的乱发掖到耳后,问道,“怎么了?”
“长安!”